接下来一天,赵远带着小姑娘满城乱逛,吃喝玩乐,好不快乐。
曲非烟很喜欢赵远自酿的百果酒,甜甜的、酸酸的,可不正是有些女孩子喜欢的味道。
晚上回客栈休息,为玉佩补充能量,同时再点穴让曲洋强制进入休息状态。
第二天上午,整个回雁楼周围全是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众人说着什么“尼姑”、“剑客”、“刀客”,吵吵嚷嚷的几条街外都能听到。
听到消息,赵远急匆匆赶到带着曲非烟径直跃上二楼,他再次见到了令狐冲以及一位中年刀客。
双手快刀,小胡子,声音怪异举止粗亳,还真是那采花大盗田伯光。
此时,令狐冲已经连战连败却连败连战,被砍了七八刀还在死硬的强撑着。
若不是田伯光不想杀他,他早就被埋到乱葬岗了。
借着酒水麻醉自己,让疼痛略微减轻,令狐冲准备强提精神再战一场。
“来,田兄,干了这一碗,咱们再斗一场。”
“好,痛快!”
两人正准备再打,一位身着道袍的泰山派长老带着两个弟子一路小跑着上楼来了。
眼见令狐冲和田伯光喝着酒,他怒气冲冲地暴喝道:“令狐冲,你好歹是岳先生徒,怎么敢和这采花狂徒推杯换盏,败坏我五岳剑派清誉。今日,我先杀这狂徒再来教训你。”
这位不知名龙套气势倒是挺吓唬人的,可惜手底下不能像嘴上一样厉害,还需要令狐冲救命的菜鸟就不要上去送死了。
苦命人啊。
赵远横剑封路,拦在他的面前朗声道:“这位泰山派的师叔,田伯光既然由我大师兄找到,便交由我们华山派处理如何?”
“滚开!”
哟呵,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唉,规律。
赵远剑不出鞘,一式苍松迎客攻向这位师叔。
还不曾用出它的种种变化,只一招就将这师叔打翻在地,不,是戳翻在地。
这龙套气的要命,死气白咧的犟嘴道:“好,好,我不出手,我倒要看看你们华山派的手段!”
转过身,赵远沉声道:“田伯光,我师兄弟二人打你一个,你可敢接招?”
田伯光将腕中酒水一饮而尽,而后将陶碗摔碎,一脚踹开凳子,大叫道:“来的好,大爷我正愁不尽兴,又来一个。”
对着令狐冲眨眨眼,赵远一本正经的提议道:“我们二人,输了每人答应你一件事,要是万一田兄输了,除了拜这位小尼姑为师,还得答应我一件事,你敢不敢?”
田伯光此刻已经是半醉,何况他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一个赌约。
在赵远一招击倒龙套时,已经有人开始猜测他的身份,现在他又和令狐冲一起对上田伯光,更是让位置较好的江湖人士兴奋了起来。
“你们猜,这人是谁啊?”
“他叫令狐冲大师兄,必是华山派弟子了。”
“废话,我是说他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