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瑶儿的手伸进宋卓佑的衣服里。
宋卓佑呼吸一窒，低头看着她，见她仍然困着觉，表情耐人寻味。
她现在是什么毛病？
既然已经睡着了，还撩拨他做什么？
宋卓佑把她的手抽出来。
他清空脑子里那些不纯净的颜色，准备静下心早些进入梦乡。
他明天要打起精神打探消息，毕竟明晚还要去刑部大牢救人。
然而……
穆瑶儿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不管他怎么抽出来，甚至转过身躲开她的毛手毛脚，她还是有办法骚扰她。
夜色中，他的脸涨得通红，呼吸越来越重。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压制着自己的冲动，却没发现始作俑者扬起的嘴角。
穆瑶儿就是故意的。
他深更半夜偷偷摸摸出去，瞒着她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惩罚他一下？
宋卓佑的呼吸越来越重，闷哼一声。
“公主……”
穆瑶儿停下手。
宋卓佑：“……”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烧开的开水里倒进去一盆冷水，瞬间把温度冷却了。
宋卓佑睡不着了。
他等了又等，只等来了穆瑶儿均匀的呼吸，以及转过身，背对着他呼呼大睡。
他气得不行，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他是面首。
一个面首有什么资格向自己的主人控诉？
第二日，穆瑶儿打着哈欠坐起来。
“呀，你醒得这么早吗？”
当看见宋卓佑睁着眼睛看着她时，她被吓了一跳。
她现在脑子是宕机状态，完全没想起昨天晚上的‘惩罚’。
“公主，你该上早朝了。”宋卓佑憔悴地说道。
“啊，是的。你要是没睡好，就继续睡好了。”穆瑶儿说道，“今天不用你跟着了。”
宋卓佑的确很困，但是相比之下，某方面更需求。
不过他非常清楚今天的重点是什么，所以就算是热死在那里，也绝不会误了正事。
“没事的，我不困。”
宋卓佑像平时那样伺候穆瑶儿穿衣。
只不过，今日他脑子里全是那些废料，给穆瑶儿更衣的时候免不了慢了许多。
穆瑶儿见他这样，把他推到桌上，在他耳边说道：“动作快点，早朝还赶得及。”
宋卓佑眼眶一红，抱着她一个转身，换了一个位置。
“遒命，我的公主殿下……”
茯苓端着热水正要伺候穆瑶儿洗漱，却见亲兵挡在门口，语气别扭地说道：“公主今天要晚点洗漱，茯苓姑娘先放着吧！”
茯苓蹙眉，刚想说时间差不多了，不能再让公主赖床了，却听见了里面战况正激烈的声音。
她尴尬地放在地上，朝院子方向多走了几步，用手掌扇动着脸上的热气。
天啊！公主现在越来越好色了。这么一大早的，也不知道节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