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鬼修吗,难道你看不出她丹田破损了吗?”
温河川的话让两人大惊。
观主睁开眼睛,道:“你意思,梦秋岚有别的意图?”
“废话,她丹田上方有一处火毒,这种火毒与她本身的至阴之体对冲,不仅消耗她的身体,更让她修为停滞不前。”
温河川眼泪都快下来了。
“杀一个外派长老,就跟王寒希一个层次的,这都能引起无极门举宗追杀,这怕有点假吧?”
白晨星反正是不怎么信,就拿自己来说,杀了王如龙,王寒希,他荀妙隐不一句话都没有说吗。
“你个小孩子你懂个球。”
温河川骂了一句,“是没给你排到无极门的人,那帮人真的就是敲骨吸髓的货,他们原本就是秦省道教的分支,结果自成一派,以人的精气、气血为引。这帮人为了采阴补阳,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什么人都敢抓。”
“再者,当时梦秋岚本身弱势,老夫仗义出手,本就贯彻我教教义。”
说到最后,温河川嘟囔着嘴,有些不好意思。
“行,师叔,你真行!”
白晨星算是服了,温河川还真是护花使者,一把年纪,红尘缠身。
……
另一边,梦仙宗驻地。
梦秋岚满色潮红的躺在床上,床边染血,滴滴答答的滴在地面上。
柳倾城在床边哭哭啼啼,央求着梦秋岚停止为自己疗伤。
“师尊,您火毒已经攻心,再不治疗真的会没命的!”
“如果您拉不下脸,我去求太平观观主,他一定有办法的。”
梦秋岚浑身燥热,她艰难的起身,胸口一热,一口淤血喷了出来。
“倾城,为师没事……”
她满脸慈爱的抚摸着柳倾城的脸颊,“为师调养几日便可好转。”
……
第二天,当众人还以为太平观会再次爆冷之时,荀妙隐遵守承诺,让郝三万和另一个玉面道士打到一半就投降。
那个玉面道士好说,他故意挨了对手几招,吐了几口血,面色有些白的走下平台。而郝三万这边就有些不顺畅了,跟他对战的也是个倾城倾国的少女,尽管他努力的演着戏,但仍然感觉少女的攻击在给他挠痒痒,最后实在没招了,他干脆就让少女往自己身上砍几刀,浑身浴血的走下平台。
荀妙隐心里也没底,第一天青年一辈的表现太过震撼,第二天直接就是全员投降,许多宗门都搞不懂太平观在干什么。
第二天的武道大会结束以后,温河川和荀妙隐两人迅把太平观的弟子们带回住所,为了混淆视听,温河川甚至还当众痛骂了郝三万一顿。
几人回到驻地,结界阵法骤然升起,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太平观驻地宝裹得严严实实。
温河川靠着窗户,手中掂着一个细小的瓷瓶,口中嘀嘀咕咕,心事重重。
结界外,不少好事的弟子围聚过来,其中不乏有南山的一流宗门的长老之流,不少人叫嚷着拍打结界,打着慰问的名义希望见荀妙隐一面。
“这伙人疯了吧。”
古蕴丰眼神阴沉,嘴角骂骂咧咧。
“保不齐是天龙宗那些混蛋指使的。”白晨星站在窗边,看着结界外“热闹”的场面,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明天就看观主和温师叔他们了,天龙宗从开始到现在没有一次对咱们难,估计‘大礼’在后头。”
“我倒要看看他一个天鸟宗能翻起什么浪,郝爷爷我第一个收拾他们。”
郝三万粗声粗气,处理了伤口后来到窗边。
现在,压力给到了温河川和观主身上,明天能不能全身而退,就看他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