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白晨星躺在石床上,床面被打磨的平整光滑,而且垫着十分柔软的褥子。
他刚躺下,意识放空之时,一道倩影突然出现,毫无预兆的把他拉进伴生空间。
“诶,啊?小倩咋了嘛这是?”
白晨星出现在床边,而林雪倩一脸娇怒的盯着他,她双手摸索着,不断褪去自己的衣物,只留下一件镶着凤凰的红色肚兜。
“夫君若是厌烦小女了,直说便是,不需要躲躲藏藏。”
说话间,那柄寒光闪闪的匕再次出现,林雪倩用匕抵着自己的脖颈,扬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白晨星。
就算是打算自尽,林雪倩的动作也尽显媚态。
“靠,玩毛线啊。”
白晨星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冰凉光滑的触感让他难得保持神色清醒,他夺过匕,顺势扔到床边,然后拉着林雪倩的双手把她拖到枕头旁。
这时,白晨星笑了。
不就是吃醋了嘛,动不动就搞生死威胁。
林雪倩想挣扎,但力气越来越弱,冰冷的脸颊上也逐渐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红晕从耳根开始,逐渐扑满了整个脸颊,在昏黄的烛光,林雪倩比先前过有之而无不及,那份媚态之中更是多了几分柔弱。
“还记不记得我说过,要好好看看你突破以后身体的变化。”
白晨星狞笑一声,毫不掩饰的释放出自己的兽性。他随意的脱下衣服,散乱的扔到一边,然后宽大的身形压在林雪倩身上,双脚一勾盖上被子。
“那么现在,就让我好好看看。”
“夫君……”
……
一夜的翻云覆雨,翌日清晨,白晨星双眼通红。
他有些艰难的坐了起来,浑身骨骼都快要散架一般,出阵阵炒豆子的响声。
白晨星扶着额头感叹道:“这丫头,欲望是真强啊!”
在离开时,林雪倩呼呼大睡,酥胸上下均匀的起伏着。
他穿好衣服,走到门外,扭动着关节,便见到王慧有些紧张的应付着一位刑堂道士。
白晨星赶忙迎了上去,把王慧护在身后,双目冷冰冰的盯着那名道士,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刑堂道士被吓了一跳,退后一步,开口道:“观主要我通知你,有要事相商,我这急匆匆的赶来,这大娘还不让我进。”
白晨星扭头向王慧递出一个询问的眼神,王慧点了点头。
白晨星眉毛舒了下来,道:“那,走吧。”
“行。”
刑堂道士双脚一蹬,腾空而起。白晨星紧随其后,脚下鬼气呼啸,一团浓重的黑雾把他托了起来。
二人很快来到了荒山,刑堂道士禀报完后,便扭头离去。
“哧——”
石门出阵阵粗重的摩擦声,随后黝黑的洞穴出现在白晨星眼前。
有了第一次经验,白晨星熟练的穿过洞穴,走到观主面前。
而这次不同的是,师尊解云天并不在场,而答应自己解决兽潮的刘裕吉却浑身浴血的瘫坐在角落。
他眼神黯淡,额头上乱糟糟的头中血液“滴答滴答”的滑落,在他身旁汇聚成一个充满血的“水洼”。
白晨星大惊,赶忙走到刘裕吉身旁,俯身查看。
鬼修的另一大特点便是:对生机极为敏感。
古时,不少鬼修以人类精血、灵魂为食,久而久之,鬼修骨子里便携带了对生气极为灵敏的嗅觉。
“刘师叔这是怎么了?”
看着昏迷不醒的刘裕吉,白晨星眼睛睁得滚圆,抬头看向观主。
荀妙隐亦是黑着脸,从袖筒里拿出一个系着麻绳的请帖,扔给白晨星。
请帖的一角跌在“水洼”旁,猩红的鲜血染红了请帖的一角。
白晨星解下麻绳,借着从洞口射入的微微阳光看了起来。
“荀观主,别来无恙啊。不知我宗为你观冥土区营地准备的大礼如何呀?本想让你亲自来一趟,结果你不上套儿啊,派了这么个废物来,那没办法,我只能亲自代劳,把他打残咯。哈哈,不用担心,他死不了的。我此举只想告诉你,三日后的古宗之聚,别忘了参加。”
“天龙宗,龙映珹。”
白晨星看罢,一脸茫然的看向观主,“这是什么意思?”
荀妙隐叹了口气,坐在石桌前,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他昏暗的眼眸,“秦省的所有古宗要去秦省的省会城市秦都参加每三年一次的‘古宗之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