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11o吗?我……我要报警,楼里有人昏迷,周围到处都是血……”
“请您告诉我具体地址,我们即刻出警。”
……
白晨星再醒来时,已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刺得他半天睁不开眼睛。
“我这是在哪?”
白晨星努力抬起胳膊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向四周。
只不过没人回答他,只听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张队,人醒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模糊间,白晨星看见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男性走到自己身边坐下。他下意识的身体朝后退,男子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再往后退就撞墙了。”
“哦……”
意识到男子没有恶意,白晨星有些尴尬应了句。
见白晨星情绪稳定,男子道:“我是临川市公安厅行动支队副队长,张诚。”说着,张诚拿出警证,朝他晃了晃。
一听是警察,白晨星立马紧张起来了。因为刘浩原来叫过“黑警察”把单位了一个同事打得肋骨断了四根。
“别紧张”,张诚掏出笔记本和笔,道:“我们接到你们大楼保安的报案,他现你时你就已经昏迷,随后我们就把你送到医院了。”
白晨星两眼茫然的看了看张诚,又漫无目的四下里望了望。
“能说说当时生什么事了吗?”张诚问道。
白晨星皱着眉头,眉毛都快拧成了“川”字。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冲大脑,痛的他倒吸凉气。缓了好一阵,白晨星才缓缓说了出来。
“是刘浩…是他打了我。他抢走我写的代码,我不给,他就威胁我。昨天下午……最后他就把我拎到墙角,然后就……”
听着白晨星断断续续的描述,张诚大致听懂了,正当他还打算问下去时,病房门被毫无预兆的推开了。
一名身着白大褂,五官精致,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
“张队长,病人目前患有轻微脑震荡,需要及时休息。如果你问完了就马上离开。”
张诚好像很忌惮女子,尬笑着挠了挠后脑勺,道:“这就走,这就走。”
随后他冲着白晨星点了点头,道:“好好休息,好些了我再来。”说罢便和女子离开了病房。
白晨星目送着二人离开,随后呆呆的靠在床头,任由眼光刺着自己脸颊。也不只是阳光刺得还是情绪悲伤,一行泪水不知不觉间从他眼角滑落。
“上月的房租还没交,代码被偷,这个月基本就算白干了……”
白晨星苦笑着,凝视着自己倒霉的人生,恍惚间,沉沉的睡去。
此时此刻,白晨星仿佛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受控制般,一股强烈的失重感突然传来,白晨星向下看去。黑,是无尽的黑暗。
“咚——”
还没来得思考,白晨星便“着6了”。
“咦?似乎不是很疼。”他爬起来,甩了甩胳膊,惊奇的现没有任何痛感。这才开始观察起了四周。
“一个好复古的屋子啊。”白晨星四下里打量着这间屋子。
房间不大,而且就只有一间卧室。四周至少两个熏香炉,所以烟雾袅袅,但白晨星丝毫不觉得呛鼻子,反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畅。吊顶,正桌上摆着大大小小的蜡烛。但尽管有蜡烛有油灯,但整个房间看着还是十分昏暗。
白晨星走到正桌前,端起一个烛台,小心翼翼的朝着卧床走去。
走进了瞧,这次可把白晨星惊住了。整个卧床全部被一层薄纱笼罩着。薄纱看起来很薄,但白晨星在外面几乎上看不见床内的情况。床框镶着鎏金花纹,有些地方甚至是以玉器佐以装饰。
笼罩床的纱笼不是一个整的,而是有多个极其细小的近似在边角缝合而成。不多出一丝一毫,刚刚好包住整个床。
白晨星也不敢武断的拉开,纱帘。这很明显就是女性的房间。自己一个大男人,多少有些不合适。
他暗暗咋舌的同时,也轻轻的敲了敲床的支架,出金属板的“叮叮”声。
“请问,有人吗?”
白晨星声音不大,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只听床内传出一阵轻柔的女声。
“夫君既然来了,就快就寝吧。”
女子说话间,纱帘缓缓向两侧张开。
白晨星看到这一幕人都呆住了。一个少女侧卧在床上,轻薄的纱制衣裳包裹住她那傲人的身材。纤细的胳膊搭在身体上,五根指头好似精雕玉琢般放在臀部,指头似有似无的动着,给人一种欲说还休的诱惑。一双修长的美腿翘着二郎腿,把腿的比例完美的展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