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落在许如清不堪一击的肩头,她拖着步子沉沉地挪过去。
“下面不是在玩游戏吗?”怎么会舍得放靳池缺席的。
许如清一个走神,靳池已经扯过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了面前,坐在他腿上。
靳池闭了下眼,闻到她身上的栀子淡香。
许如清看清楚了他的神态,像是喝醉了,又不完全是,很诡谲的状态。
“你怎么了?”许如清问。
靠的近,他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
连脖子都红了。
许如清生出他是不是中毒的猜想,“你不会是。。。”
靳池却突然又睁开了眼,视线太具有侵蚀性,让她剩余的话原路吞了回去。
靳池手玩味地抚上她的腿,丝柔的裙摆轻而易举被挑起。
掌心炙热如火。
烤到许如清身上。
她双手摁住他的手,紧张和不安在这一刻暴露无遗,“等,等。”
靳池偏头望她。
许如清望向门口,“会不会有人进来。”
“不会。”靳池一口回绝。
许如清:“万一。。。”
“没有万一。”靳池耐心耗尽。
许如清没想到进展一下子飞跃到了这一步,明显地张皇失措,“你不是,说不要不情愿的吗?”
靳池眯眼,大概想起来自己说的话,“所以?欠我的,不情愿?”
靳池咬字很重,似乎是想直奔主题。
许如清更紧张了,“现在时机不对。”
她坐立难安,发现靳池最不对劲的地方远不是脸色,而是看不见的位置更瘆人。
“你。。。”许如清联想到什么,不确信问道,“你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靳池幽深瞳眸吸住她,“许如清。”
她头皮一阵酥麻。
许如清脑子明朗了起来,今天来的那群女人里近一半人想做靳池的身边人,但敢对他下手的寥寥无几。
今天凯瑟琳一而再地碰了壁,肯定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不过欠下的债迟早都是要还的,许如清咬牙,想着豁出去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
许如清闭上眼睛不去看,小心翼翼伸出手。
靳池掌心浑厚炙热,一把握住她,“又肯了?”
许如清没有做好准备,而显然靳池也对她并非身心一体的需要,只是生理性的迫在眉睫。
她看着他眼睛,慎之又慎问,“要不,用手?”
靳池顿了一秒,笑出声来,滚烫的气息趴在她颈侧,像天鹅绒。
靳池另一只手扶在她后脑勺上,“那汤,你没喝?”
许如清一愣,诧异望他,“我那碗银耳汤?”
“你是喝了我的那碗汤才?”
她迅速想起来,那碗汤是盛柏存递给她的。
听说是杨奕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