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安冷笑一声：“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平等的创亖每一个手里不干净的东西，才是我的目标！”
“等着看吧，一个二个的，全给你们宰了！”
鹿小安说罢，仰着头，像只骄傲的白天鹅，搀着叶凌霄的手臂说：“走，吃饭去。”
刚走出一步，阴影中传来一声：“叶将军，留步。”
鹿小安嘴角微扬，果然，这种喜欢躲在暗地里的东西，不太会立刻走远。
披着斗篷的人出来后，将头上的兜帽摘了。
“你是……眼熟。”傅康想了半天，没想到。
“老身是燕王妃身边的嬷嬷。”
傅康一拍手：“对，想起来了，是她。”
“叶将军，明人不说暗话，您要如何才肯放了鸳姑娘。”
叶凌霄微眯眼，不知道这老奴是不是也和辽元汗国有关系。
但她似乎并不在奸细名单上。
话虽然是对叶将军说的，但嬷嬷眼睛却看着鹿小安。
鹿小安不屑地笑道：“不知道你是谁还好，既然是燕王妃身边的人，那不好意思，别说是燕王妃，你也没什么活路。”
嬷嬷愣了，一时都不知道能说什么。
她想要的是鸳姑娘啊，难道她说得不够清楚么？
她都已经算是背叛王妃来找他们了，这姑娘怎么上来就一顿乱刀呢？
难道是她掌握的消息不足以让叶将军重视？
“老身懂了，叶将军看来是不把你母亲的死放在心……”
嬷嬷话没说完，直接尖叫一声跪倒在地。
被弩箭扎穿的小腿开始滋滋冒血。
“老东西，不会说话就别说。”鹿小安收了手里的袖珍弩，“你从一开始就没搞清楚状况，我们根本就不需要知道是谁害了叶夫人。”
“什么燕王妃，长公主，什么王大人，刘大人，李大人的夫人。”
“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是沆瀣一气的玩意儿，对我来说，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时间问题而已。”
“包括你。”
嬷嬷震惊地看向鹿小安，明明长得很明艳的小姑娘，居然是个黑心肠子的？
“你……”
鹿小安白了嬷嬷一眼：“你什么你，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和你家王妃交待吧。”
鹿小安一转身，老嬷嬷直接趴在了地上，原想抓鹿小安的裙摆，没能抓住。
“姑娘！求你了！放了鸳姑娘，老身一定有能帮到你的地方！”
鹿小安停下了脚步，嘴角堆着一抹坏笑，回头看向那嬷嬷说：“可以呀，你去把赵思成宰了，用他的项上人头来换你家鸳姑娘，如何呀？”
嬷嬷瘫倒在地上。
杀赵思成？那还不如让她现在就原地自杀呢。
“姑娘，老身求你，求求你……”
鹿小安半蹲下来，歪着头表情无辜地说：“既然是嬷嬷，在王妃耳朵边上吹吹风的能力总是有的。”
嬷嬷不停点头：“有，有！姑娘想老身做什么！”
“我想不到啊，我没什么特别想要的，无非就是想把你们一个个都宰了而已。”
嬷嬷眼睛都快瞪出血了，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混世魔王。
王爷和王妃就够心黑了，和她一比，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