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放心，学生定会谨遵先生教诲。”兄妹二人异口同声的开口，神色难掩激动。
一天的课程下来，陈博士对兄妹俩的态度明显有了改观。
看向他们的目光柔和了许多。
真是没想到这二人居然如此聪慧，很多问题一点就透。
更不用说还很用心，在课堂上连小动作都没有。
陈博士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来传言果然有误！
“你们倒是比你们母亲要认真许多，不像她小时候跟个野猴子一样，在课堂上坐都坐不住，非得搞些动静来才行。”
陈博士忍不住提起了当年之事，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
“先生曾经教导过母亲吗？”沈月来了兴趣，忙出声问道。
陈博士点了点头：“是啊，你们母亲小时候可淘气的很，若是有小男孩敢招惹她，她的拳头便会不客气的打下去，可是名副其实的小霸王。”
“我来的时候还有些担心，若你们兄妹俩和她小时候一样，我可就要头疼了，却没想到你们倒是乖得很。”
“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学习机会，又怎么会任性错过？只希望先生不嫌弃学生愚钝。”沈琮忙出声道。
脑海中却忍不住开始描绘出曲静云小时候顽皮的画面。
而这话却是引起了陈博士的注意。
“这怎么会是你们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学习机会呢？将军府想为你们请夫子应该很容易吧。”陈博士不由得想到了民间传言。
说是这兄妹二人很是调皮，学习的时候只把夫子打走才好。
今日瞧着他们这乖巧的样子，可不像是会做出这般事情的人。
“之前表姨曾经给我们请过夫子，他们说我愚钝顽劣，愚子不可教，还拿竹板打我，我太疼了挣脱了便被骂不识好歹。”
沈琮皱着眉，将这五年所受的委屈轻飘飘的道出。
“荒唐。”陈博士气得身子发抖。
“你们若是愚钝，这世上怕是就没有天资卓越之人了，你们怕是被那所谓的表姨和夫子给糊弄了。”
陈博士很快就想明白了。
关于戚云儿和曲静云失踪五年的事，他也听说了些。
顿时明白这二人的名声怕是有心之人特意败坏的。
一时间看这二人的眼神充满了柔情。
都是可怜人！
“表姨说我是女子，不需要读书认字，只需要嫁个好夫君就是了。”沈月也忍不住开口。
经过这段时间曲静云的教导，她已然明白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
但是在陈博士面前，她还是开口埋怨道。
“简直放屁。”陈博士忍不住爆了粗口。
见兄妹二人看过来，忙清咳一声遮掩住尴尬。
沈琮见状，出声找补道：“先生率真，是我等学习的榜样。”
陈博士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对着沈月开口了。
“女子又不比男子少些什么，自然也该读文章学道理，怎么能死守在后宅只等着嫁人呢？你们这表姨真是害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