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骂了声有病,胡言乱语:“我紧张,你再不出去,我待会儿我要去医院了,你快走。”
单奇鹤蹲过来,摸摸他湿漉漉的头,侧头在他脸上亲了口:“咱俩柏拉图不行啊宝宝?”
“不行,你自己说谈恋爱要做。”薛非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单奇鹤伸手帮他擦了下汗:“能出来不就行了,我用手不能爽?”
薛非眉头拧起来,他控制不住膝盖抵在地上,伸手去揪单奇鹤衣领,脾气:“都这样了,你还说这个?”他伸手捏单奇鹤的下巴,用力捏了下,气喘吁吁又气道,“你他妈是不是对我没那种想法?”他盯着单奇鹤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扯过他下巴,一口咬住了这张讨人厌的嘴巴。
他鼻子里哼了两声,委屈:“我见到你就想抱你,想亲你,想要摸你,你都不想。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身体啊,我都锻炼了,你昨天还说我炼得不错。”
单奇鹤摸了摸他的脸:“胡扯,这跟那有什么关系,你想什么呢宝宝。”伸手搂了他一下,手指在后腰点了点,“你真的觉得会舒服吗宝宝。”
——自己什么B样,怎么会不知道。能当零干吗不早舒服躺了。
薛非鼻子在单奇鹤衣服上蹭了下:“你先让我……”
单奇鹤最后还是揣着兜出来了,他溜溜达达走出来,盯着一块有些轻微脱落的墙皮看了会儿,伸手把墙皮撕了下来。
浴室又传来哗啦啦水声。
单奇鹤誓,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对这事这么紧张过。
他把抠下来的墙皮在指腹摩挲了几下,白沫在指腹化开,薛非打开浴室门,漏出一颗脑袋,耳尖通红:“你来洗澡吗?”
单奇鹤两根抠了墙皮的手指扯住衣服下摆,边走过去边把上衣脱了下去,他把衣服丢到地板上,赤着的脚踩过自己的衣服。
-
事实证明,薛非确实算不上多舒服,浴室淋浴没关,他手按着湿漉墙面,耳朵通红,咬了会儿唇,伸着胳膊要转身。
单奇鹤不让,非说这个姿势不会受伤。
薛非仰头喘气,隔了会儿,牙齿又咬住手腕,声音瓮瓮:“我要看……”
“我要看你宝宝。”
单奇鹤手掌顺着他喉结往上摸,摸到嘴里,手指带着水伸进去搅弄一番,阻止了一些让人会耳红的声音传出来。
两个人都难捱,单奇鹤满头大汗,揽了下站不直的薛非,昏昏沉沉地往后撤,摘了东西,侧身手动结束了这场非常克制的行为。
水珠把他的东西带入下水道。
薛非没一会儿就神清气爽地站了起来,他观察了下自己,赞许:“一点都没受伤诶。”他又说,“也没什么难受的感觉。”
他隔了会儿,快扫了一眼单奇鹤,手掌临空虚比了下,怀疑:“你进来没?”
“……”单奇鹤关掉淋浴,正拿毛巾,闻言,毛巾拽下来往薛非脸上一扔,笑,“宝宝,你觉得哪个男的这个时候,能听这种话?”
洗完澡的两个人,出来后大白天舒服地躺在了床上,大热天的,薛非还哼哼地往单奇鹤身上贴,手脚都要塞到单奇鹤身上,点评:“也还好吧。”
单奇鹤嗯嗯,刚想说,靠手也一样,薛非下一秒严谨道:“我不是说我宝宝能力不行的意思,宝宝很厉害的。”
“……”单奇鹤伸手捏了捏他的脖子,故意阴沉道,“你不如不要说话,我要揍你了。”
薛非凑过来,四肢都几乎扒上他后背,下巴抵靠在他肩膀上,诚实:“我最开始的时候,以为自己会血流成河,连去医院看病都计划好了。”
单奇鹤沉默了会儿,没忍住笑了声:“薛非。”
薛非顿了下,片刻后身体又软下来:“你干吗,别说话不算话,一有事就故意喊我名字。”
单奇鹤顿了顿,之前确实没把叫名字这事,当成一件必须得遵守的约定,他觉得就是情趣,是薛非撒娇的一种方式,每次脱口喊出来了,薛非都不厌其烦地纠正,让他觉得挺有意思,甚至偶尔产生一些古怪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