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小姑子马上就要出嫁,不是家里的人,可婆母还是把去学认草药的机会给小姑子。
可等赵生香回家洗漱,并且换了一身衣服之后,浑身还是散发着恶臭。
她待的整个房间里都是臭的,尽管蒋氏疼赵生香,但也无法忍受这股臭味。
她急得骂道:“你身上藏榴莲了?怎么还这么臭?”
“没有啊!”
赵生香叶急了,她刚刚洗澡的时候,还用了香胰子,应该香香的才对,怎么还会这么臭?
赵生香急得快哭了,这臭味什么时候能消啊?
她满心恐惧,害怕以后都要被这恶臭裹挟,成为别人别人避之不及的笑柄。
蒋氏见她不能出门,而材材又没回来,于是朝朱氏道:“你去祥平爷爷家学认草药,若是敢不用心学,下次,再也不会让你去。”
“是,娘请放心。”
朱氏好不容易趁小姑子身上有恶臭,才有这次机会去学认药草,她一定会抓住机会的。
祥平太爷爷吩咐,村里每户只能去一人学认药草,几乎家家都是派最看重的那个人去学。
朱氏不解,明明材材才是家里的儿子,可偏偏婆婆就是偏心小姑子。
这一天下来,村里家家户户也都有不少收获,但因为前天的那两种药草昨天已经被挖过一遍,所以,今天大家的收入都没有增加,唯独赵祥平和赵桃花两家的收入增加了。
赵家药草钱加上月事精绣的荷包,一共挣了二两一百八十个大钱,已经比原定买宅基地的三两五多出五百八十个大钱。
虽然现在盖四间房的钱已经有了,但是,赵桃花并不打算现在就盖。
因为山上的草药是有限的,以村里人现在挖掘的速度,相信要不了一个月就会挖光,所以,不如趁现在跟大家一起继续挖草药,先把这笔能赚到的钱赚到手。
挖草药这件事不是长久的,当初她和村长还有祥平太爷爷就说过。
晚饭时,赵桃花跟赵二树、钱氏商量延迟盖房的事,赵二树与钱氏都觉得赵桃花这个想法不错,等挖完药草再盖房子也不迟。
毕竟等大家将山上的药草都挖完之后,村里再也找不到像这么容易的赚钱路子了。
这两天他们跟着赵桃花一起挖草药,赚了以前他们一年都赚不到的钱。
第三天,赵家村的村民们继续早早地起床去山脚挖草药。
因为,他们昨天傍晚又学了两种新草药,所以,今天的干劲儿十分足,毕竟,那两种草药之前大家都还没有挖过。
只有赵生香一个人躲在家里不敢出去。
没想到,一夜过去身上的臭味不但没有消掉,还愈发猖獗,如恶魔般紧缠着她。
她泪水直接眼眶内打转:“娘,怎么办啊?我这样根本不能出门,而且,今天,尤媒婆会到咱家来。”
事关赵桃花的终身大事,蒋氏心里也十分着急。
她的香香正在说亲的关键时候,可不能出岔子。
“我跟尤媒婆说,你外婆身子不爽利,你回去看你外婆了,等回头你回来,再让她来看你。”
赵生香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松口气,先把眼前这关敷衍过去。
“可是,娘,我身上的臭味怎么才能消掉啊?”赵生香声音打着颤,很害怕这股恶臭会缠着她一辈子。
提起这个蒋氏就生气,骂道:“你没事吃山里的榴莲干什么?我去找祥平爷爷过来给你瞧瞧。”
蒋氏边说边捂住鼻子,快要不能呼吸,香香身上这股恶臭比昨天还浓烈。
当蒋氏推开院门出去的时候,隔壁褚奶奶问道:“艳秋,你家今早浇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