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姿轻轻摇头：“我跟他之间虽有些口舌纠纷，但还不至于到他雇凶伤我的地步，除非是为了顾……”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徐姿下意识的看向顾九擎，随后就止住了后面的话。
警察追问：“除非是为了什么？”
徐姿摇头：“没什么，我现在有些不舒服，想……休息。”
两名警察互相对视一眼，留下自己的号码：“好，如果想起了什么，可以第一时间跟我们联系，早日康复。”
两名医生出去时，柳予安走了进来。
他还在工作时间，身上穿着白大褂，更显得整个人气质温润。
“为什么不跟警察说实话？”
她未说出口的那半句，就连柳予安都猜测到了是谁。
徐姿：“我……只是不希望自己无端的冤枉一个好人。”
柳予安眉头皱起，“是与不是，这些是警察要调查的事情，你需要的是把知道的事情如实告知他们。”
徐姿抿了下唇，“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予安看了眼缄默而冷静的顾九擎，像是瞬间就明白了她的隐瞒是为了什么。
“徐姿，太过感情用事，只会害了你自己。”
这该是柳予安最恨铁不成钢的一句重语。
徐姿没有解释半分。
柳予安转身离去。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顾止止出事。”徐姿看向顾九擎说，“如果有一天，你待我有对她千分之一的重视，多好。”
顾九擎手背轻轻抚摸过她的侧脸，这次，没有为顾止止说一句话。
徐姿按住他的手，让他的掌心更加贴紧自己的面颊。
顾九擎淡薄的眼神里，倒映出她的身影。
凌晨时分，徐姿被电话声吵醒。
育婴师歉疚道：“太太，晨晨一直在哭，不知道是不是母女连心，感受到你受伤的事情，哭闹不止，像是想要找你。”
育婴师也是没办法才打了这个电话。
孩子哭到要岔气，怎么哄都哄不好，原本已经跟她们两个熟悉了，就算是徐姿出去工作一天，也鲜少这样哭。
徐姿听着手机那端女儿的哭声，心疼的紧，当即就撑坐起来，要回去。
顾九擎按住她的手：“小孩子哭两声很正常，我回去看看。”
徐姿：“你都没有抱过她几次，她根本就对你不亲，你回去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