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尧缓缓张大嘴巴，但转过脑子的周一尧才明白过来！
既然爱丽丝现过那本古籍，那他自然知道‘祭品’这个奇诡的职业和‘献祭之地’的存在。
“跟着我回去吧！”爱丽丝小姐抚弄裙摆，指向祭台，引着周一尧回到祭台附近。
随着距离祭台越来越近，跳动的失序感逐渐退散。
这让周一尧脑袋里面没那么多负面影响了。
爱丽丝双手探向四周，深吸口气，又重复补充着刚刚的话语：
“这里是黑魔法禁典中所示的一个‘维度’，联通四朵乌云的‘献祭之地’。”
周一尧明白过来，按照周怡所说世界观来看，这个空间也是一处‘维度’。
“‘献祭之地’的特殊，便是这里‘不存在肉体’，只存在灵魂……就和我一样。”爱丽丝主动承认自己处在灵魂状态。
“你的意思是，这是一个让灵魂实体化存在的维度……”周一尧手托腮深思片刻，望向爱丽丝，提出疑惑：
“既然如此，我也只是灵魂来到了这个世界？”
“我不知道。我知道的不多。”爱丽丝摇头，扶了扶碎花裙角，低头有些羞涩：“不过我还是要再说一遍，感谢你救了我。”
紧接着，她微笑侧头，看向周一尧。眼眸散着未被世俗污染的澄澈。
“没事……举手之劳。”看着眼前生涩的少女，周一尧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清纯可人。
也难怪狼人那么动心……
但他迅转移思路，不由得又心生疑问，刚刚的周怡却怎么看都像是灵魂状态啊……
这和爱丽丝说的话有些出入……
爱丽丝察觉周一尧神情的变化，猜到了他可能思索的内容，转而双手紧握，深吸口气：
“那位魔女的异常……是因为那张灵魂献祭卡被献祭给了‘尼古拉斯’。所以她‘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和你的状态一样。”
啊？
献祭？
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周一尧内心咯噔一下。
“你别慌，‘魔女’是主动来到的这个世界。不存在强迫或者不情愿。”
“而且，《黑魔法禁典》中说过，被献祭的东西可以随时带走，就像你祭台上的那节小臂。”
“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有个研习黑魔法体系的前辈，迷失在了这个维度。”
“虽然我不知道她在哪，但是我寻找她的足迹，一定可以现重要的事情。”
“而且我必须寻找她。”
最后一句话很小声。
她懂得好多……周一尧默默自语，但听到最后一句话的他明显一愣。
“所以这个空间竟不止存在我一个人？”
“不知道，我对这里的了解真的不比你多多少。”爱丽丝语气平静，说完这些，又侧头微笑继续道：“对了，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就一趟全部问一遍吧。”
诶？
隐隐把握到了什么，周一尧问道：
“你要离开这里？”
“我的肉体已经死了。”爱丽丝露出笑容，轻巧地说完这令人恐怖的事实，眼神变得坚毅且充满向往：“在这个世界，我却能感觉到我还活着！而且‘强制协议’也因为我的‘死亡’而作废，这让我不用那么提心吊胆了。”
又是强制协议……周一尧摆出恍然的架势。
强制协议会随着死亡而作废，的灵魂却能继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