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似是冷哼了一声,忽的又不见了。
缓了口气,时岁欢倚在椅上看药童和锦娘她们救治伤兵。
时不时出声提点,教女子们该怎么包扎。
老军医手下忙活的不行,耳朵却竖起了仔细听着。
见她说的有些细节,自己都没学过,不由得纳闷。
这对吗?
一边想着,手上竟不自觉的按她的说法包扎。
待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
老军医连忙准备拆解重新包扎。
可一细看,伤口的血居然止住了。
再一瞧,连伤兵的脸色都好了几分。
瞪着眼睛抓他的手,“大夫,我感觉我好了,让我再回去打仗吧!”
“去去去,说什么胡话呢!”
老军医吓了一跳,连忙拍开他的手,顺手点了昏穴。
见伤兵睡昏过去,老军医才松了口气,擦了擦汗,吩咐药童把人看牢了。
没个十天不许他回战场。
人多包扎的快,一会儿便没剩几个伤兵了。
剩下的事,药童们便能完成。
老军医装模作样的起身,在锦娘她们身后看了会儿,又溜达去看已包扎好的伤兵们。
那里几个重伤员,都是被时岁欢救回的。
老军医这摸摸,那儿瞧瞧,抚着花白的胡须,眼里露出精光。
时而皱眉,又时而露出恍然大悟。
心中叹为观止。
再看到一个被箭贯穿心肺的伤兵时,忍不住嘀咕:
“这伤是怎么救回来的,早该断气了啊?”
见老军医疑惑,一旁的小竹颇为自豪的抬头:“这是我们家少主下针救回来的。”
一针下去,把人从阎王殿里救了回来。
厉害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