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没眼瞎。”闻晏渊冷冷讥讽道。
他取下面具,露出原本尊贵俊美的样貌。
时岁欢正艰难站直,听到这话后,两腿一软,又跪了回去。
什么?!
沈长苏是太子!!!
时岁欢眼睛瞪圆,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可旁边两人却没顾得上看她。
国子监祭酒认出人后,登时两眼一黑,怪不得他们找不到人。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刀,忽然跪下。
“太子殿下。”国子监祭酒跪着爬向闻晏渊,诚惶诚恐磕头,“若我此刻投诚,太子殿下可否饶我一命!”
“我很有用的!我。。。。。。我可以给你们当卧底!只求您留下我的一条贱命!太子殿下,求您饶命!”
闻晏渊垂眸看着不停磕头的人,冷笑出声。
“你觉得可能吗?”他讥讽道。
国子监祭酒磕头的动作一顿,忽然暴起,怒喊着挥刀,“那你就去死吧!!”
“小心!”时岁欢惊呼,正想推开闻晏渊,没想到闻晏渊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就拧住了国子监祭酒的脖子。
咔嚓一声,时岁欢眼睁睁的看着国子监祭酒被拧断脖子扔在地上。
动作之狠厉,生生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再之后,忽然窜出几个一身黑的人,熟练的把尸体收走,清理地面,然后又消失不见。
闻晏渊原本想跟她说什么,但正巧去厢房找人的那群人路过,再一眨眼,闻晏渊便已经不见人影。
她满心复杂,却只能暂时压下不发,一瘸一拐的往厢房走,遇到了正在找她的李净星。
再后来,便有了厢房的一出。
思绪回笼,闻晏渊仍戴着那个面具,又恢复成沈长苏的样子。
时岁欢深吸了一口气,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算账的。
而想到闻晏渊利索掐断国子监祭酒脖子的那一幕,时岁欢不禁打了个寒蝉。
“太。。。。。。二表哥。”时岁欢艰难的喊出这个称谓,她极其诚恳,主动开口,“我不会暴露您的真实身份,您若不信,我可以以祖父的名义起誓。”
“那两人在屋里的对话我全听到了,我知道的信息比您想的还要多,我很有用的。”
“我知道殿下隐藏身份一定有自己的事要做,殿下如果信我,我也可以帮助您,只要您留我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