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像我这样刚刚初出茅庐的小画家怎么会被罗杰斯先生看见。
小米解释说:“是雾少把你的画引荐给了罗杰斯,他特地发了邮件给了罗杰斯。”
我心里疑惑,徐雾为什么要帮我。
徐雾确实帮了我很多,这场傅氏婚礼演变成一出闹剧,各方八卦记者本来对我穷追不舍,后来忽然决口不提女主角的身份,因为,徐雾花了很多钱让记者闭嘴。
徐雾巧妙地利用了公关,让消息慢慢消散,对我的影响慢慢降低。
这世上永远有更新更劲爆的八卦新闻出现,大家也对这个所谓的世纪婚礼提不起劲了。
两个月后,我见到了罗杰斯,他感叹了我的画作之精妙绝伦,又说,多亏徐先生把你介绍给了他。
我心头一动,心里想好好谢谢徐雾。
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默默地为我做这一切。
包括,帮我还那整整四年我欠傅时洲的那些钱。
我想起每次在床上与他相依的时候,他总是让我轻轻抚摸那道被火烧伤留下疤痕,可我每次问他,那是怎么受的伤。
他却决口不提,好似在跟我猜哑谜。
我又说,现在的科技那么发达,祛疤技术那么好,为什么不去做疤痕修复。
他笑着说:“你是嫌弃这块疤痕了?”
“我没有。”
他翻了个身,我被他压在柔弱的床上。
他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说:“抒月,我在等你记起的那一天。”
一个月里,只要我专心创作的时候,总是会找个安静的地方,关了机,不看任何信息,拒绝任何人的打扰。
这次,我已经和外界断了联系两天。
小米是在山上找到我的,我正在河边画一幅素描。
她一副谢天谢地的模样说:“抒月,我总算找到你了。”
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看起来走了很远的路。
我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小米,画廊出什么事了?”
“不是,不是画廊出了事,是雾少出了事。”
我眼神大变,匆匆和小米下了山,在途中我才得知徐雾出了很严重的车祸,而肇事逃逸的人是傅时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