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就要开始,而新娘没有出现。
“抒月,你到底要干嘛?”
“你知道我宴请了多少显赫的贵族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嫁给的人是谁,那可是多少女人都想进的豪门!”
我看着一个个闪动的信息忽然累了。
我很清楚,我在干嘛,最后,关了机不让那些消息打扰我。
八卦记者围着傅时洲水泄不通的时候,我躲了起来。
他是众人眼中的绝好对象,资助了我四年,不离不弃地又娶了我。
可当我把那些艳照和视频发给港媒的时候,铺天盖地的新闻又在骂傅家少爷不过尔尔。
狗该不了吃屎,傅氏少爷能是什么好鸟。
听到街边路人的议论,我压低了帽檐,忽然感到有些好笑。
原来报复一个人会有这样的趣味。
我放下那些八卦杂志,转头的瞬间,面前的男人笑了:“原来你喜欢到路边听八卦。”
冷漠疏离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我,徐雾说:“傅时洲,要被你逼疯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冷淡回道。
他捏住我的手腕说:“但你去哪里和我有关。”
周遭都是来往的人群,我不敢就此暴露自己,我松开了手跟随着他一起上了路边低调的轿车。
我问:“你想干嘛?”
“想帮你。”
我哑然失笑,他却递过了一份法律文书的复印件,轻描淡写地说:“傅时洲起诉了你,林小姐你有骗婚的嫌疑喔。”
“骗婚,我还没和他结婚领证,怎么算是骗婚?”
“傅时洲资助了四年,在你身上花的一分一毫的钱都要向你讨回来。”
翻看着那些文件,一页页的纸仿佛一个个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侧头看向了徐雾说:“雾少,我想向你借钱。”
徐雾冷眼瞥了我一眼,说:“你用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