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咖色眼眸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威慑感。
来人是徐雾,为人十分神秘和低调,有黑手党背景,江湖传言徐家这位公子,心狠手辣,说一不二谁得罪了他第二天就能在江边看到这人的尸体。
他是傅时洲的发小,傅时洲天不怕地不怕,但见到徐雾也得俯身喊一声“雾哥。”
我低头小声道歉:“对不起,雾哥。”
徐雾冷冷看我,我抖了个激灵,想要从他和墙的缝隙中挣脱。
偏偏被他挨得更近了一些。
他的呼吸在我的耳边此起彼伏,眼睫从上而下地打量着我,问:“不进去?”
“不了,我要回家。”
我急急地从他的手臂下穿过,下一秒,他已经摁住了我的手腕,不轻不重的力量,却让我难以挣脱。
我故作发怒,提醒道:“傅时洲在里面,我要喊人了。”
“那你早该喊了,林抒月。”
他俯身下来,温热的薄唇饶有兴致地在试探,交织的呼吸让我奋力地要推开。
可他却觉得这种欲拒还迎像是一种游戏。
居高临下的胜者是他。
他如愿以偿地吻住了我。
我用力咬住了他,他的唇边漾着一抹意犹未尽的笑意:“我送你回家,林抒月。”
我被迫上了他的迈巴赫,望着外头的雨帘,他悠悠道:“看来,明天不是结婚的好日子。”
我态度坚硬地说:“无论下不下雨,我都要嫁给傅时洲。”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那今晚更应该好好度过,不能浪费了这美好的夜晚。”
话落,他的手机响起,他按了免提,传出了包厢里乱糟糟的声音。
“雾哥,你怎么还没来啊,说好今天是傅少的告别单身派对。”
“傅时洲呢?”
“这小子喝上头了,沫沫扶着他去酒店了。”
“雾哥,你知道那个沫沫吧,就是傅少最近投资的电影的女主角。”
徐雾看了我一眼,淡淡说:“毕竟他明天就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