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顾清延达成“和解”之后，许昭昭就脑子放空了一瞬。
手指停在他的最后一句话上。
顾清延没有当面喊过她这个称呼……怪、怪令人羞耻的。
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醋味。
过了一段时间，许昭昭再去刷那个微博的“最新回复”。
【最新情报，枸杞叶大人退款了！】
【真是变天了，几天不刷微博，许昭昭的签名的身价都上百万了[沉思]
【枸杞叶怎么那么奇怪的名字我的输入法打出来是顾清延[惊恐][惊恐]】
【巧合吧，老顾在警局呢，哪有空买签名啊。】
……
知晓顾清延退款后，许昭昭才松了一口气。
她何德何能啊，一张签名卖一百万少两毛
刚退出微博，准备喝口汽水压压惊。
桌上的游戏已经进行到了惩罚环节，这一局输的秦月灵。
她也拿出了手机，连线了一个观众。
这次都没等观众开口，大家的目光就提前地放到了许昭昭的身上。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观众也会和许昭昭讨要签名。
反正游戏没几局，全要签名也签不废她，许昭昭已经准备照单全收了。
电话里传出了兴奋的声音，“秦女神啊，我想让你帮我问问昭姐……”
果然。
大家的心中这样想道。
“和顾清延亲嘴是什么样的感觉啊！！他吻技好不好尊嘟很想知道！！”
“咳咳咳……”
许昭昭被自己没来得及咽下的一口汽水给呛到了。
被震惊到无言的嘉宾席，漫着许昭昭的咳嗽声。
【啊啊啊】
【啊姐妹，你真的好勇！[惊恐]】
【虽然但是，人家也很想知道啦，纯粹好奇（卡姿姿单纯大眼睛）】
【大便女神上啊！】
……
许昭昭准备装死，又喝了一口汽水将咳嗽声给压了下去。
毕竟，这个惩罚可是针对秦月灵的。
最尴尬的莫过于秦月灵了，说是尴尬，更多的却是嫉妒。
她凭什么夺走顾清延的荧幕初吻！
秦月灵在直播页面连线观众，在她的手机屏幕上可以看见观众们的弹幕。
已经开始嫌弃她磨磨唧唧、玩不起了。
被几十万人看着，秦月灵骑虎难下。
“那个……昭昭啊……”
她艰难地开口，“你和顾老师亲、亲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
秦月灵的一字一句，都像在喉咙里蹦出来一样。
许昭昭放下了手中拿着的汽水，扬起了一抹笑。
虽然这抹笑被看直播的观众们理解成的羞涩，但其他她只是单纯地取笑秦月灵而已。
顾清延可一直是秦月灵的“狩猎对象”。
让秦月灵问她这句话，无疑是让她自己自插刀子。
看着秦月灵明显僵硬的脸色，反正许昭昭挺爽的。
爽到，回答的时候都不过脑子了。
“什么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