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还附言：“感谢赵晓薇同志对农村的文艺创作做出的卓越贡献。”
顾程宇掩面哽咽道：“团长，能告诉我她去哪里了吗？我求您了。”
团长沉默了半晌，最终一句话不说。
顾程宇一咬牙，冲着团长跪下了。
“团长，我求您了，我真的很需要她，我爱她，求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找到她，我会让她回心转意的。”
团长叹了一口气，只说道：
“做错了事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是赵晓薇同志的隐私，我尊重她的选择，无可奉告。”顾程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他甚至害怕回到这个曾经都是和赵晓薇回忆的家里。
但他又期待着，推开门能看到赵晓薇。
不论是欣喜的，或者是埋怨的，或者是责怪的，甚至赵晓薇上前扇他一巴掌他都能接受。
但他推开门，看到的是苏丽。
苏丽正拿着帕子擦眼泪，一看到顾程宇回来，就扑了上来。
“顾哥，文工团解散了，我今天刚得到的消息，我没工作了。”
“顾哥，以后我们母子只能靠你了，你可得帮帮我们母子啊。”
王南也跟着娃娃大哭，抱着顾程宇的腿就不放下来。
顾程宇突然觉得这一切好陌生。
他可能已经忘记了他曾经是最吃苏丽这一套的，只要苏丽一哭，他什么都能帮她办。
苏丽说想早点回城里，他就能让苏丽顶赵晓薇的名额。
苏丽说想要一个工作，他就能把赵晓薇的岗位撸了给苏丽。
苏丽要吃饭要喝鸡汤，他就让赵晓薇去做。
苏丽的儿子生病了，他就彻夜地陪他。
此刻他却觉得苏丽碍眼，他一甩手，一甩腿，把母子两人都推到了一旁。
“别哭了！”他烦躁地吼了一声。
苏丽愣住了，王南也呆住了一瞬，但很快又开始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