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定要为陛下平叛,杀光你们这些叛军!”
“杀啊!杀光这些叛军!”
“……”
城门外的士兵们,当即叛变了于慎,对着那些辽东边军,大开杀戒!
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白了,投降朱祐樘,可能会被于慎手下的兵杀死。
但不投降朱祐樘,就一定会被朱祐樘手下的兵杀死!
这种情况,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没有任何意外,绝大部分的士兵们,用自己的行动,做出了正常的选择!
“杀!杀光这些掌令官!”
“于慎走狗,不得好死!”
“杀光叛军,迎陛下回京!”
“啊啊啊啊啊!!!”
“……”
于慎安插在队伍中的掌令官,立刻被愤怒的地方军们,撕个粉碎!
而那些试图对这些地方军动手的辽东边军,也立刻被身边数倍于辽东边军的地方军,砍个粉碎!
京城之下,即刻陷入混战!
凄厉的惨叫声,连绵不绝地响起!
每分每秒,都有叛军凄惨的倒下!
红色的鲜血之花,在军阵中的每一个角落盛开!
鲜血很快染红了城门外的土地,带来阵阵作呕的腥气。
当手下的士兵,开始不受控制地投降朱祐樘后,于谦知道,他大势已去!
于慎惊恐万分,双脚一软,跌坐在地。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展成这个样子!
他明明已经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做到极致了。
他的每一个操作,几乎是一比一复制了当年,于谦打京城保卫战时的动作。
于谦调漕运兵,他也调漕运兵。
于谦强征乡勇,他也强征乡勇。
于谦让边军入京城,他也让边军入京城。
于谦颁布恩威并施的法令,他也颁布,他颁布的法令,甚至还是于谦颁布的原版!
可是为什么,于谦打赢了京城保卫战,把瓦剌也先和朱祁镇打得落荒而逃。
但朱祐樘仅仅只是露了一下面,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他就败得如此彻底!
他不明白!
他不明白啊!
实际上,这次土木堡之变,和正统年间的土木堡之变,过程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当年杨洪的儿子杨俊,在土木堡袭击朱祁镇的大营时,成功了。
而杨通的儿子杨魁,在土木堡袭击朱祐樘的大营时,失败了!
被袭营后的朱祁镇,在宣府,大同等处叫门调兵。
但宣府和大同已经兵变,朱祁镇调动不了一兵一卒,只能跟着也先回到草原。
再借用瓦剌部族的力量,帮助自己回京。
但那个时候,朱祁镇这边只有三万瓦剌骑兵。
而于谦调来了将近三十万的部队,十个打一个,军士力量极为悬殊。
也先要是跑得慢了,甚至有可能被于谦全歼!
而且朱祁镇身边的瓦剌骑兵,更能坐实朱祁镇被瓦剌人俘虏的说法。
让于谦调来的士兵们,杀起敌来,毫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