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疯了老贼你真的刀疯了】
【老师真的背负了好多……还有这些过去,真的很无能为力很心疼这样的老师啊】
【突然想通了为什么这个篇章叫腐朽而不是过往或者回忆之类的词,也可能和后面的剧情有关,但我个人更偏向于,这些沉重的经历在一点一点将她腐朽直至完全的面目全非】
【老师的性格一直在发生变化,逐渐从坚定善良的立场转变成利己冷漠的模样,而且回忆里特别明显,老师的几次善举不仅仅是因为善意,更是带着极强的目的性】
【老师最后……我真的很怕看到老师变得面对自己都无法掩饰厌恶】
【不啊啊啊老师你不要走啊求求你了TT四年啊四年,牧介他要拿什么思念他的家人】
【老师!!老师不要走!!】
【啊?没了??】
【呵,我就知道老贼怎么可能把之后的剧情放出来,关于帝都的部分肯定在后期】
【!家人们别走!后面还有!!】
【这不是荒域的背景吗……?啊!我好像明白了!是老师回来那时候!】
【啊啊啊啊多宝!!再看到这个场景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好难过啊TT】
【老师,欢迎回来!】
……
“先生。”
仿若明澈湖水的瞳孔倒映出天与海的宁静,青年注视着面前人,声线仍旧平稳:“琴键一直没有回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予不逢下意识便想隐瞒具体情况,牧介却继续道:“送我回来的辅佐官在路上告诉我,老师状态良好,她和琴键都在帝都。”
话外之音几乎不加掩饰,予不逢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拒绝,“你不能去帝都。”
“但是先生。”牧介只是伸手触上他的手臂,沉淀的污染瞬息便被处理干净,他垂下眼,“我的过去不是也和帝都有关吗。”
予不逢并未料到这些,他没想到这趟回来,牧介不仅能够成功运用天赋,还得知了自己的身份,而且很有可能是白鹤告诉他的。
如果是白鹤主动说的,那她应该有所准备,能够保护好牧介。
予不逢回想起白鹤先前说的,他思索片刻,最后还是点了头,“但你一个人行动太危险,我会找人和你一起去帝都。”
“溯源还需要一些时间,去帝都需要很多筹备工作,所以只能由你们单独前往。”
“嗯,我明白了。”
牧介没有因此放弃,他依旧态度坚定,并且许诺:“我会尽可能把琴键带回来。”
“……当然同时我会保证自己的安全。”牧介在权限者的凝视下默默加上了前提条件,他叹了口气,“要是能见到老师就好了,我很担心老师,她是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其实并没有。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予不逢在心里吐槽,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白鹤要瞒着牧介,她说这样有利于后面行动。
予不逢只好暂且咽下想说的话,算了,他在帝都应该会见到白鹤吧。
而被自家学生担忧的溯源领导人此时刚完成清除程序。
舱门缓缓打开,里头的人随即坐起身,水流撞上内壁碎成微小的涟漪,悠然起伏着,特殊质地的衣服并未受此影响,但她的头发已然湿透。她只是茫然地注视着眼前人。
“你是谁?”她轻声询问着,因为空白的记忆又后知后觉有些防备,她对陌生的一切表现得很警惕,“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归一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直至确认她并没有在做戏,这才慢条斯理地回复道:“你的名字是多洛塔,今天是你来执行楼报道的日子。”
短暂沉默过后,他又接着续上一句:“同时你也是第十三区巡回法团的领导人。”
“大人?!”他身后的巴本斯肯几乎维持不住虚伪的假面,他咬牙,“您要把巡回法团交给她管理?!”
“只是十三区而已,一个没什么影响的职位。”归一不喜欢旁人对他的决断提出异议,冷着面色瞧去一眼,巴本斯肯登时不敢再出声。
“这个职位空缺已久,让她就任正好,平白无故舍弃一个旗子太过遗憾。”
归一瞥他一眼,“还是说,你在害怕?”
“我无意冒犯您,只是觉得留下她始终是个隐患,我们早在几年前就该杀死她。”
“隐患?”归一随性地抬起眼,唇边的弧度平静又漠然,“那就等找到了合适的人员替代,我再把她送去你的教堂。”
“你可以亲手杀死她。”
归一转身准备离开这里,却在这时又被拦下,机器的操作人神态看起来很是慌张,“大人,这、这次的提取内容是空白的……”
“空白?”
他重复一声就反应过来,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她在开始前就删除了自己的记忆。”
归一说完便不再多管,一直等首席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又过了一会儿,观测者才颤颤巍巍地试探,“没……没事了?”
从观测者那重新取回记忆的多洛塔听着身旁人对帝都的各种介绍,表面端得认真,实则在分神懒懒跟观测者回话:“怕什么,归一都走远了,他可没心思关注这里。”
“……他信了啊?”
“肯定信了啊。”毕竟她为了不露馅是真把记忆删了,完全是同等情况下的反应。
“但是他怎么把巡回法团交给你管了?他是觉得没什么威胁吗?”
“可能吧,不过就算我还保留原来的记忆,归一也不会觉得我算是个威胁。”
比起极度理性的性格,多洛塔更觉得首席执行官本身应是极端高傲与贪婪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