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L:老贼你就可劲揪着我们老师虐吧(咬牙切齿),早晚有天我要刀了你。
9L:就是说哈哈哈哈我也一起碎了。
13L:cp姐和cb姐就这么裂了,我现在是发现了,天异60%的玻璃基本都在老师身上,剩下的40%是其他角色被刀的概率。
25L:亲眼目睹老师被杀,后面知道她并未出事终于放下心,遇到的却是记忆全无的老师,老贼我们灯灯真的是主角吗……
32L:勾巴老贼的xp:老师专刀。
39L回复32L:这波操作不仅虐到了我们,还把主角团阵营的同伴也给虐了个遍,我不敢想权限者知道的时候会有多崩溃。
45L:一想到这个场面我还有点兴奋。
51L:我说最近怎么这么多刀子产品,一看新话我重重地碎了。
58L:还有一个很奇怪的点,小黑让灯灯不要再去找老师的反应好平淡,好像是已经知道了,反倒给我一种另有隐情的感觉。
64L: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很担心啊,就算是计划的一部分,老师做的事情那么危险,万一哪天真的回不来了呢……
68L:补药啊啊啊啊我简直不敢想TT
……
逐望区,一个放纵欲望的地方。
宣扬自我的教堂,被长期洗脑的民众,乐于推波助澜从中获利的家族集团,多洛塔对此感慨良多,直到踏进圣维埃尔教堂她才收敛心思,跟随主教走过辉煌的门廊。
“房间和衣服已经帮您准备好了。”
毕竟是主教亲自领进来的客人,修女的态度异常友善,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在净化开始之前,这几天您先将就一下吧。”
多洛塔已经听观测者提起过,关于那个即将开展的仪式,上流圈的社交场合,同时也是剥夺她和圣维埃尔教堂圣子后路的名利场。
神父将以赎罪为名剥夺她的意识,圣子会亲手杀死她,然后陷入极度的恐慌,由主教顺利掌控成为乖顺的提线木偶,所有看客都是同犯。
不过现在的她应该还不清楚这些,所以多洛塔只是略显疑惑地询问:“那是逐望区的特殊节日吗?我也能参加?”
“当然。”经过主教提点的修女微微笑着,“您可是教堂的贵客。”
而她确实是作为客人应邀而来,他们要她在一无所知的情况迎来最后的风暴,愈是茫然,死前的情感也愈加充沛。
于是她也回以一个笑容,接过修女手中的衣服展开,是一件设计独特的祷歌裙,优雅圣洁,相较庄严的修女服更加灵动,轻盈仿若将要伴随清晨的阳光送上赞美世界的吟唱诗。
“所以你会那么做吗?”多洛塔换上衣服,慢悠悠地走进一间室,随口问着,“你要杀死我吗?”
“那对我可没什么好处。”
观测者此刻正在自己的卧室里看书,他闻言轻笑一声,“我不傻,不会因为当前的利益诱惑放弃更珍贵的长期利益。”
谈话间多洛塔已经结束了短暂的祷告,当她起身时周围人仍低头闭合着眼睛,双手交握,她走出祈祷室,长廊同样也是高调的奢华,像一座金银堆砌而成的华美囚笼。
她透过窗户望向外界,富有生机的庭院与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其实我见过揽霁月。”观测者突如其来的话让她整个人出了神,他索性继续说了下去,而多洛塔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在四年前,就在这个后院。”
他不能一直瞒下去,也瞒不住她,所以他选择将这件事和盘托出。
“那时候你也在帝都,第二天我就听说了执行楼的事情。”
良久沉默过后,多洛塔突然问他:“所以揽月的能力确实在你身上对吗?”
看来她之前就有所怀疑了。观测者没有否认,答案早已心知肚明,他只是接着又道:“那时候她在教堂引起了很大的动静,把这里搅得一团乱,她应该是想帮你转移压力。”
“我为什么会找上你?因为揽霁月委托我在以后帮助你,之后我一直在观察,等终于确定是值得的才决定和你合作。”
“是的,我吞掉了她的能力。”观测者揭开了这块幕布,“我亲手杀死了她。”
“你会恨我吗?”
观测者轻声询问着,他明白多洛塔那么恨巴斯肯特归根结底就是因为暮那舍家族和揽霁月,那么亲手杀死她的他呢。
即使最后是揽霁月亲手送上的能力与姓名,但无论如何,夺走她仅存气息的仍旧是他。
“恨?”
多洛塔嘲讽咀嚼着这个字眼,她垂下眼,“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揽月不会让他人背负上一条人命。”
“那是揽月自愿交给你的。”多洛塔看起来冷静到叫人看不出半点异样,偏偏语气很冷,仿若麻木复述事实的机器,“她不恨你,我更没有资格,那时候的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她受的伤太严重,大抵也知道自己活不久,所以才选择假死让同伴别再管她,然后强忍疼痛来到逐望区,找上了圣子。
多洛塔推测出了真相,却实在不敢想揽霁月当时是怎样的绝望。
“所以别这么想,造成这一切的是帝都。”
还有那个没有能力护住她的自己。
多洛塔在心里讽刺地补上了后半句,等她回神松开紧握的手时,鲜血已经顺着指缝滴落,掌心的伤口狰狞。她的手抖得厉害。
观测者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慌忙出声想让人镇定下来:“但这不是你的原因,揽霁月也不想你受伤。”
她怎么会不清楚。多洛塔低头凝视着手心的伤,没有任何想要愈合的想法,反倒是经过的修女注意到了这里的异常。
“请不要动!我会帮你治好伤口!”
出神的少女却猛然像是从梦中惊醒,她眼神恍惚地抓住了修女的手臂,不安地询问道:“可以带我去见德尼主教吗?”
“我想……我需要的是精神层面的治疗。”她脸色苍白,随即露出一个适当的可怜表情,“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