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哥这么长时间也不回应,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状况吧。
柳恒见他似乎还有说话的余地,便详细解释道:“有个叫白苏的校医,他开木仓差点打伤了我弟弟,他现在正躲在闻行屿的房子里。我们今天。。。就是来讨个说法的!”
***
特殊外墙隔绝了周遭喧嚣,独余中央空调的送风声音单调而往复循环。
炙热的吻猝不及防地落在敏感而细嫩的脖颈皮肤上。
潮湿而温热的呼吸萦绕在白苏耳畔,令他溢出一声不完整的惊呼:“你。。。你!”
唇瓣碾过皮肤,舌尖也在此刻恰逢其时地伸出,仔细舔舐每一寸肌肤。
白苏脖颈和耳朵本就敏感,此时浑身发抖,脸也涨红了:“你清醒一点,我是Beta啊啊啊!”
“。。。抱歉。”闻行屿感受到他的挣扎,顿时手臂的力度松开,但却耍赖般并没有放开白苏。
走进地下室后,闻行屿立刻就和白苏重申了他的建议:“如果你现在想走,你可以走。但是等下如果我信息素失控,我可能会不让你走。”
但白苏还是坚定地要留下来。
所以方才闻行屿彻底放松,把白苏拉倒的那一幕才会出现。
被草叶味道环绕着,既让身体感到灼热,好似漂浮在云端,但又好像永远无法达到顶点,无比煎熬。
白苏讷讷开口:“。。。没事。”
想要挣脱时白苏才发现,闻行屿的手臂不知何时早已收紧,将他的腰毫无缝隙地揽住。
双臂收紧的姿势,像是个抱着小熊玩偶睡觉的少年。
心跳得太快了,脖子又热又疼,明明只是被亲了一下,可是却连带着大片肩颈的皮肤都开始酥麻。
白苏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如若有镜子,此时他就会发现易感期的人不像是闻行屿而像是他自己。
白皙青年四处乱扫的慌张目光落在玻璃柜里琳琅满目色彩各异的抑制剂药瓶上。
好齐全。
白苏自诩自己认识市面上大多数Alpha信息素抑制剂,这里不仅全都有,还有许多白苏见都没见过的高级货。
说不定是army内部特供的药。
抑制剂的保质期很短,且高档货价格不菲,正常人不可能屯这么多不同种类的抑制剂。
这说明,闻行屿刚才说“抑制剂没用”,是真的。
因为抑制剂没用,所以每次易感期到来就会疯狂地去试各种抑制剂。
因为抑制剂没用,所以才会有手铐和束缚袋,把自己装进里面锁起来,才能防止自己跑出去,变成被信息素支配的伤人威胁。
原来一直开朗的带着笑的人,已经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日夜。
白苏指尖忽然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疼。
作为闻行屿的朋友,他也想做点什么。
“我只是觉得,抱着你的时候,好受一点。”闻行屿看着他,眼神迷离,似乎已经不太清醒了。
白苏不是Omega,通过他几年学习的知识来看,他根本无法在Alpha易感期时提供任何信息素的抚慰。
可是闻行屿却说,抱着他会好受。
“。。。好吧。”白苏不理解,但却并没有再去挣扎。
被抱着也不会怎样。。。他又不是部分把自己所谓“名声贞洁”看得很重的Omega,Beta也没有这些可讲究的。
因为Beta实在太平凡了,数量很多,没有人会在意。
就像他在这个学校里的位置一样,其他人在需要校医时会召唤他,其他的时候甚至不记得他的名字。
只有闻行屿什么都想着他,处处照顾他。
闻行屿最好了。
如果是闻行屿想这样,那就让他抱好了。
白苏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感受到不寻常的热:“算了,你想抱就抱吧。”
为好兄弟付出一点,都没啥,都值得。
沙发的尺寸宽敞,足以容纳两人并肩躺卧,框架采用精选的实木材质,结实耐用,外部包裹的是Hstens特有的天然马毛和棉层。
沙发背上还搭着两条厚厚的毯子,纯羊毛,看起来便暖融融的。
白苏曾经在信息素的医疗课程里看见过Omega应该如何在Alpha易感期时对Alpha进行包括但不限于信息素安抚、动作安抚等抚慰动作。
1。与Alpha皮肤相贴,尽可能多地传递信息素;
2。言语和肢体安慰,确保Alpha在心理上能够获得一定程度的支持;
。。。
17。令他们处在温暖安全的环境里;
。。。
闻行屿看着白苏把毯子扯下来盖在自己和他身上,又重新乖顺躺回自己怀里,然后忽然抬高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