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到底是什么?
许君欢朝自己头顶看了看,居然也是透明的,那说明什么?
他只好耐下心继续看着,然而两人除了扫地就是扫地,也没有什么看点。
有些无聊,许君欢只好回到桌子前准备吃饭。
“哎哟”
门外的杂役惊呼一声,许君欢连忙跑到门边,只见灰色气息的那个杂役摸着头,地面多了一根断掉的树枝。
显然,刚刚他们在树下清理的时候,那树枝落在了灰色气息的人脑袋上,力量之大,那杂役流了不少血。
旁边的杂役连忙扶着他离开,不过就在他扶起伙伴的瞬间,头顶的气息突然由透明转向淡黄色。
嗯?居然是会变化的!
果然,那个受伤的杂役脑袋上的气息从灰色变成了透明。
这有什么关系?
然而直到两人离开院子也没发生其他事,许君欢只好先把晚餐吃了,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子,妈耶,还是先搞点钱吧?
真是尴尬,明明被当作权贵,身上却翻不出一枚铜板。
不过,能不能把这个看别人“气”的能力当作占卜去挣个钱?
钱啊钱,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
许君欢在庭院打了一桶水简单冲洗身体,听着外面热闹非凡,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老瘸子的身体找回来。
洗刷过后,一道昏黄的光辉落在屋顶,临近傍晚,许君欢准备出去看看能不能有啥线索。
出了大门,许君欢再次看到了那个头顶黄色气息的杂役,不过那颜色已经变成了透明。
不同的是,他手里多了一串铜板。
原来黄色是财运,灰色是霉运。
把这个默默记下来,许君欢继续往外走。
可能是最近女鬼肆虐,导致还没有天黑街边都没啥人了,这让许君欢的观察计划没得实施。
回到以前经常乞食街道,这里已经没啥人了,茶楼也关上了大门。
哎,冷清。
许君欢转向城东,那里是她第一次遭遇疯婆娘的地方,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这样想着,脚步不慢,穿过两条街,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大郎,把我豆子装进桶里,听到没?”
这是陈二娘的声音,许君欢露出一抹微笑,没曾想这就来到了集美坊。
正准备上前打个招呼,他突发好奇,不知道他们的“气”是什么颜色的。
给布带悄悄拉个缝,远处陈二娘正在井口打水,而院子里,尤大郎正不情不愿地往桶里倒豆子。
嘴里还嘟囔着:“卖啥豆腐,没钱跟姥爷拿就是了……”
许君欢笑容渐消,因为他看到两人的头顶都是黑色的气。
灰色都是走霉运了,黑色岂不是有血光之灾?可是这灾从何而来?
陈二娘就是一正经做买卖的,尤大郎虽然是个二流子,但也不至于惹上杀身之祸。
倒是陈二娘的丈夫尤炜是个读书人,而且现在他还进关中科考,如果他招惹了什么麻烦牵连到二娘,那就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