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西喜欢的另一歌,便是启萝莉·利伯曼的唐·麦克莱恩的Vinnett。
唐·麦克莱恩在1971年创作并演唱的Vinnett,用来纪念荷兰著名印象派画家梵高。
这两歌,点亮了陈小西最初留美时的孤独岁月。那些听着歌壮胆的日日夜夜,仿佛画面回放,旧日重回脑海。曾经,阿影询问他在美国过得怎么样,他说,全靠两歌支撑!阿影说:等等,我拿记下来。
阿影英文一般,这歌音却很纯熟。想来是花了不少功夫。
没舍得走,陈小西一直听到一曲歌了,随着众人鼓起掌来。
站在台上的阿影,看到依吧台而立的陈小西,不紧不慢鼓着掌,两眼正望着自己。心下一暖,脸色更加光彩照人。
卡座上有个人,顺着阿影目光望过去,看到朱弘正两手上举,拼命鼓掌。很快,他轻蔑地别过头,将目光重落在阿影身上。
舞台重回土思源的黑白石乐队手中时,又听到土思源的招牌自我介绍:“我是吐司男……”
台下观众大笑,众人异口同声去接:“shit,我是土思源!”
陈小西隔着吧台拍拍朱弘的肩,转身朝门外走。
“记得带你的妞来酒吧!”朱弘把手扩成弧喊道。
mygir1……陈小西微笑着在内心重复。心情愉快,近日来的苦恼烦恼一扫而光。不知不觉,他哼起最喜欢的另一歌。
starrystarrynight
繁星点点的夜晚
paintyourpa1etteb1ueandgray
在你的画板上涂抹了蓝和灰的油彩
Lookoutonasummer`sday
在某个夏日里,你向外张望
itheyesthatknothedarknessinmysou1
双眸似可穿过我的灵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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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胖婶的一番话,何美丽找房子的心暂时懈怠下来。
手机始终悄无声息。何美丽仍旧不愿回忆。
日子滑过三两天,何美丽觉得行将垮掉的身体,总算悬崖勒马,开始正向回归。
这天她下楼,正逢胖婶抱一落床单被罩上楼。逼仄的楼梯上躲不及,雪白的床单被罩哗啦掉一地。
何美丽弯腰帮着捡拾,一抬头,却见胖婶如痴似呆地盯着自己的胸部。
“哎妈呀。”
胖婶一生东北味的感叹,仍旧目光不离。
“这比水蜜桃还水蜜桃啊。”
说完伸手摸了一把。
“哎妈呀。”
胖婶呆了一般,脸色显出崇敬来。
何美丽被袭胸,心中不爽,但又无从火。以前,她就是宿舍的颜色大师。天天在女生堆里东摸西摸揩油。三小时钟点房的深意,就由她推广出去的。
在陌生的环境里,她不知不觉变得谨慎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