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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换帅一直是军中的忌讳，我以为父亲就算要帮忙，最快也得十几天才能拿到调令，再加上郑方他们路上来回的时间，得一个多月，没想到这么快。”
庆怀说道：“估计铁林军形势不好，父亲希望我赶紧归队吧。”
拿到调令的时候，庆怀也非常意外。
仔细询问了郑方，才明白庆国公为什么这么做。
心里也清楚，庆国公为了拿到这个调令，肯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金锋也没有多想，因为听张凉说过，铁林军是庆怀一手带起来的，也是庆怀立身的根本。
他以为庆国公不希望铁林军遭受重创，所以才这么好说话。
哪里知道，郑方已经把他抖出去了。
“什么时候出？”
这是金锋最关心的问题。
“越快越好。”庆怀说道：“钟五他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我来就是通知先生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出。”
“什么，明天就出？”
金锋眉毛一挑：“这么急？”
大康的冶炼技术太原始，连煤炭都才运过来几天，炉子也是凑合打的，金锋能在这样的条件下做出铁丝已经很不错了，至于产量，实在是低得离谱。
一直到现在，积攒的铁丝远达不到预期效果。
“先生还有什么事吗？”庆怀问道。
“事情多着呢。”金锋说道：“先，铁丝就远远不够，还有重弩，我一把还没做出来呢。”
“这个……”庆怀想了一下，说道：“铁林军有专门的将作营，到了军中，我让他们协助先生，这样会快一些。”
说完还不忘保证道：“先生放心，将作营的校尉是我一手提拔的，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把你的手艺往外传。”
“将作营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