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看清入侵者的脸？”詹密沉稳地问。
“一个男人，三个女人。”安保员说，“有一个女人……好像在储物柜边的寻人启事上见过，叫楼秋时！”
“楼秋时？”詹密抬高语调，“她前段时间确实失踪了，但她不像会背叛我们的人。这几人的领导者是谁？”
“不清楚。”安保员说。
詹密将对讲机放下，身边狗面具毕恭毕敬地分析：“入侵者好像有备用钥匙，难道是……”
两人此时正站在狐狸面具管理的数据中心里。
狐狸面具匆匆推门而入，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严肃地说：“我去豹面具家看过了，真正的豹的尸体已经腐烂了，上次开会的那个是假的！”
“把公司里的监控调出来，他们可能是奔着核心机密去的。”詹密的拳头微握。
狐狸面具轻车熟路地掉了出来，正巧看见楼秋时带着其他人在走廊上走动。
“这……怎么感觉有点眼熟。”詹密召唤出一个小光球，“幻鸟，你对他们有印象吗？”
“许舟和沈霁！”幻鸟的情绪一下子就抑制不住了，“许舟还坑我带她看了副本设计者的影像。”
“许舟…是那个新的遗物整理师？”詹密问。
“没错，但我记得她已经把沉霁杀了。这是怎么回事？”承载幻鸟意识的小光球在空气中蹦了几下。
“他们把我们骗了。”詹密用力踩咩地上的烟头，“把不要低头看手机副本数据调出来，立刻！”
狐狸面具顺从地操纵数据面板，须臾，他的手停滞在空中。
“怎么了？”詹密问。
狐狸面具咽了口口水：“那个副本数据被人碰过……丢失了一些信息。”
“废物。”詹密握紧了拳头。
狐狸面具一哆嗦，身体抑制不住地摇晃，所幸墙体支撑，不至于倒在地上。
“许舟和楼秋时，怎么认识的？”詹密冰冷地问。
“许舟来到我们世界后的第一个副本，楼秋时恰巧也在里面。”幻鸟的声音很小，似乎在恐惧詹密的怒火，“那个副本之后，楼秋时就消失了。”
“打电话给乔迪。”詹密向狗面具挥了挥手，“她最会处理叛徒。”
“遵命。”狗面具拿出手机，打响了乔迪的电话号码。
詹密的目光移向监控显示屏，屏幕内的许舟电话忽然响了，她眉头皱了一下，从裤袋里拿出手机，看见来电人后扬起嘴角，接通了电话。
“乔迪？赶紧回公司一趟。”狗面具命令道。
“哦。我已经在公司里了呀？”许舟尾音拖得很长，她抬头望向监控，对着摄像头挥了挥手。
“一个个都是废物！幻鸟，你跟我来。”詹密一把关掉了摄像头，离开数据中心，小光球畏畏缩缩地跟着詹密身后，与他保持一定距离，生怕詹密一怒之下将自己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