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也不说，就是跟在她后面。
她去厨房，他也站那。
她给棋宝讲故事，他还在。
就是不说话。
豆甜没法子了，点头，“行行行！带你去，带你去！”
后者顿时露出笑，坐会沙发上看报纸去了。
豆甜扶额。
然而，其实并没有等到吃饭。
豆甜把棋宝哄睡了，还是要回许家睡的。
沈林望白天也不知道忙什么了，在沙发上睡着了。
豆甜给他盖了个毯子，独自走出去。
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林望又醒了。
拿着手电，一前一后出来了。
“我送你。这么晚不安全。”
这一路到许家倒是有灯的。但是这会儿大家都窝在家里取暖，外面没人，也确实有点吓人。
豆甜就没拒绝，跟沈林望慢悠悠地往许家走。
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拉的老长老长，豆甜无聊，就开始踩沈林望的影子玩儿。
突然鼻尖感觉到一点冷意，随后她抬头一看，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雪花。
“沈林望，下初雪了！”
“嗯。”
走在她身后的人，停下脚步，温和地看着欢快接雪花的女同志。
眼底一派清明平和，也不阻止她在那蹦蹦跳跳的，只是偶尔会让她停下来，给她把领口的围巾扎好。
送到家属院，豆甜不让他送了，让他回去。
不然雪积起来很难走。沈林望站那边看她进去，这才掉头。
冬天的晚上真的很冷，她几乎是一路小跑往许家的方向走，没成想，走到楼道口，看见了坐在那边地上，手里提着袋子的宁君澜。
袋子随着他的动作乒乓响，似乎是酒瓶。
“你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坐着呢？许家没人给你开门？”
许羡好对宁君澜那么巴结，豆甜以为宁君澜是在找许羡好的。
结果后者温和着笑起来，随后看着漫天的雪花，“下雪了，她以前最喜欢这种天。”
宁君澜显然醉了。
豆甜沉默。
回头，地上的人又朝她看过来，“你知道她去了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