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摄影室里坐在小板凳上面的王秋，李轩了解一些。
对他的演技还算认可，但是对他的人品不认可，除开演技不看，王秋就是个社会渣滓。
当然，这是李轩本人的极端评价。
果然，没了王秋的骚扰，再加上靠谱的摄影师，第二组照片完成的时间超级快，质量也超级高。
拍完照片后一个星期，李轩跟他透露：
“广告商选择采用第二套穿衬衣的照片，第一套底片作废，我传给你一份，不要传到公开网站上。”
第二个广告在下个月，白衡的微博粉丝大多数是在隔壁市直播的时候积累来的。
现在也累积到了五十万左右，不过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大家都把他当个网上邻居，时不时来他这边打个招呼。
大部分人都是来戳他，问他什么时候会直播，他们想看直播。
李轩此时在忙着解决工作室里其他经纪人的问题。
打完一堆电话沟通好以后，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白衡的：
“喂，我跟团队里的人商量了一下，晚上六点你开个直播，开到八点多九点下播，你看行不行？”
白衡晚上十点睡觉，播到九点没问题：
“可以，怎么突然要直播？”
再过不久他就退圈了，直播听起来没什么意义。
李轩告诉他：“先满足粉丝的一部分要求，至少你现在还在圈内，做好自已的分内之事才是最重要的。”
下午五点半，申颂高下班回家，正巧撞上门口停了一辆送货的大车，他还以为是暂时停靠。
过了一会儿，车上下来两个人，两人一起抬着一台设备放在申家门口。
申颂高还没下车，坐在车里一头雾水。
搁在副驾驶上的手机响起来，申颂高接起后，白衡下楼梯的脚步声传来：
“老申，你是不是快到家了，有没有看见送货工人的车？帮他们开个门吧，我穿的睡衣，不想换。”
“哦哦，原来是你买了东西，我还以为他们下错货了，我来开门就行，你不用出来。”
申颂高挂电话之前又嘱咐一句：“别光脚，会感冒！”
上回白衡生长热的时候，连着烧了好几天，可把申颂高吓坏了。
不管白衡怎么解释他都不信，并定下了新规矩：以后在家必须穿上拖鞋，冬天也不许光脚踩地！
白衡低头看自已的光脚丫，平静地应下：“知道了，没有踩，你赶紧让师傅们搬进来吧。”
挂断电话，他去玄关处找了双棉拖穿上，打开大门，看着师傅们将所有东西卸下来，等白衡收货后才离开。
客厅空出一角用来堆这些大物件，白衡找了把小板凳坐下，用美工刀划开箱子。
申颂高脱下西装外套，也蹲在边上，白衡划开一个，他就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