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
姜佑宁决绝的眼神跟表情，她脸上每一个变化，他都尽收眼底。
“想说什么？说——”顾聿衍掐着姜佑宁的下巴，这他妈什么表情。
搞得他好像是个流氓一样。
要知道，他们之所以能发展成这样的关系，一开始就是她主动。
她情窦初开的年纪开始的好像特别早，他还记得……
回忆还没开始，姜佑宁就把自己想说的一股脑都说了，“顾聿衍，在顾家，我叫你一声三哥，三哥是真的忘了吗？你所说的我们之间的这场游戏，在港城就已经结束了。”
“所以，你现在这样对我，不是在打你的脸吗？”
“我说过，我妈她不是小三，更不是狐狸精，所以，她生的女儿也不是，如果你今晚非要，我知道，我抵抗不了你，但是，你不怕我去报警吗？”
“嗯——”
话没说完，顾聿衍掐着姜佑宁的下巴那只手用了很大的力气，姜佑宁都被疼出声来了。
“报警？姜佑宁，我说过结束两个字吗？”顾聿衍一点都被威胁到，但是，这个时候的姜佑宁，浑身僵硬，强扭的瓜不甜。
顾聿衍减缓了动作，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折腾。
他倒要看看，不过是三个多月没见，她是不是真的这么有出息？
她可以有出息，那她的身体呢？
也跟她人一样，这么有出息？
顾聿衍修长的手指，在姜佑宁红润嫩滑的脸蛋上轻轻滑过，姜佑宁整个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紧紧咬住牙关，愤恨不平的盯着顾聿衍。
这些年，她所有的底牌都掀出来给他看了，所以，他是知道怎么折磨她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姜佑宁越想越难过。
她凭什么要被他这样折磨，她又没做错。
“你是没说过，但是你订婚，我们就结束，我说过的。”
“所以，问题的症结还是我订婚，是不是？怎么，我还不能订个婚了？”顾聿衍挑眉，情绪不明的反问。
姜佑宁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沟通了，她什么时候说过，他不能订婚了？
他可以订婚，他就是立刻跟林蔓芝完婚，她都不吭声，也没意见。
但是，他不能一边跟人订婚，还一边跟她保持这种炮友关系吧？
他做得到，但是她做不到，不能接受。
他可以不娶她，但是他不能把她陷入到不堪，被人看不起的境地。
“你可以订婚，你结婚我都没意见……”
“呵，结婚都没意见？那刚才是谁跟我吼什么来着？”
“顾聿衍，你听不懂人话吗？”姜佑宁气急。
顾聿衍温润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骂他不是人？
姜佑宁也愣住了，这个的的确确骂的有点狠，可她也是真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