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不屑的对上柳姨娘毒蛇般的目光。
姜云染挑眉轻笑。
气的柳姨娘脸都快绿了。
凭什么姜云染这个小贱人能进公主府?
她就不能?!
去看公主的路上,绵绵不解的问道,“小姐,五少爷来公主府讨好驸马爷便罢了,怎么柳姨娘也跟着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姜川好不容易攀上权贵,柳姨娘心里正美着呢,恨不得昭告全京城,她儿子有多棒!能随便进出公主府呢。”
冷幽不以为然,“小姐,我懂,这就叫沾光,对吧?”
“到底是沾光,还是沾霉,尚未可知。”
今天柳姨娘欣喜的看姜川进公主府,不出三天,她就会让柳姨娘哭着看姜川蹲大牢。
到了房外,姜云染命绵绵和冷幽在外候着。
她踏进房内,见到了躺在榻上的公主。
迎面而来,一股药味。
昨晚上还生龙活虎的女子,如今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脸色苍白。
陆紫鸢费劲的睁开眼,看到姜云染,“是云染来了啊,快过来坐,咳咳。”
就连说话,都细弱蚊蝇。
兰儿在旁边低着头,不停抹泪。
这几年,公主从未出现这般大的变化,虽然一直病着,但病情没有这么急过。
就昨天晚上后半夜,突然之间公主就晕倒了。
她六神无主,知道公主这次恐怕撑不下去了。
她没办法,擅自做主去侯府找了姜云染。
她不知道这次做的对不对,但她愿意为公主拼一把。
姜云染坐在床边,陆紫鸢不止头上有黑气,面色上也被黑气笼罩。
宋立州啊宋立州,你,该死!
姜云染看向房内窗台有一个玉蟾蜍,只不过,是红色的。
像是鲜艳的血。
她眯了眯眼,“公主,那是什么?”
陆紫鸢扯唇笑了笑,“是早年间,驸马为我求来的,说是招财保平安,还能驱邪。”
“一直放在那?”
陆紫鸢应了声,“是啊,咳咳,云染,那东西,可有什么不妥?”
这个时候,云染问起玉蟾蜍,想必别有深意。
姜云染点了点头。
陆紫鸢面色僵了僵。
姜云染走到窗前,那玉蟾蜍身上,邪气太重。
放在房间,扰人心神,更是会散发病气。
她将玉蟾蜍收进袖中,那一刹,玉蟾蜍周身的邪气,顿时袅袅散去。
只一瞬,陆紫鸢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兰儿将她扶起来,靠坐在床头。
“云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我得的是什么病?”
姜云染直言,“公主殿下,我就直说了吧,你得的不是病,而是招邪了。”
“邪?”陆紫鸢错愕,“是那个玉蟾蜍吗?可我大部分时间在寺庙里,没有带过那个玉蟾蜍,而且,如果是邪气的话,寺庙应有净化之气,怎么我还会日日病重?”
“这玉蟾蜍,不过起辅助作用。”
她想,前几年宋立州所炼的迷魂术,并不高深。
他为了快速迷惑陆紫鸢,从而找来了带有邪气的玉蟾蜍。
邪气能够辅助迷魂术,发挥两倍作用。
只不过近两年,宋立州的迷魂术炼的炉火纯青,这玉蟾蜍起的作用,也就微乎其微了。
可陆紫鸢的身体已经坏了,即便只是少许的邪气,她也抵抗不住。
雪上加霜。
“不是它,那是怎么回事?而且我昨天晚上明明好好的,黎明前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