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朝和猜,他妈妈之所以会把他锁在房间里,大概是因为他弟弟的事。
或许,生病也是。
这是个沉重的话题,一旦开口便会引来悲伤的洪流,止都止不住。
因此,她不想追问他,也不愿强迫他开口,他若愿意说,总有一天会告诉她的。
于新暮抱着她的腰,温热的指腹摩挲柔软的衣料,勉强挤出一丝笑,问:“朝气,有没有想我?”
游朝和点头,随后埋在他胸口,声音又闷又娇憨,“很想你。”
于新暮笑意更深,脸上沉色一扫而空,他垂头亲她脸颊,转而移到她耳朵边,声音发烫,“我也很想你。特别想。”
声音触及到的地方几乎红透,她红着脸搂紧他脖子,余光里瞥到他滚动凸起的喉结,忍不住亲上去。
霎时间,于新暮身体绷紧,后背窜起的电流流向各个神经末梢,他伸出手钳住她下巴,满含情欲的视线落在饱满的唇上。
他不由分说的含住。
她的嘴唇很软,辗转揉搓间尝到一丝甜,像一颗弹性十足的软糖。
身体内的想念如同溢出来的水,在这一刻湿透她全身,游朝和被吻的晕头转向,身体软的像从温泉水里捞出来一样,完全想不起回应,任由他撬开牙关,卷起她的舌头。
意乱情迷之间,她不受控地打开双腿,跨坐在于新暮腿上,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感受他滚烫的身体。
于新暮一边吻她,一边托起她的腿,站起来往楼上走。
游朝和下意识勾紧他的窄腰,整个人纹丝合缝的挂在他身上。
衣服陆续被扔在地上,于新暮把她抱到浴室,把人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唇上的灼烧感逐渐转移到下巴,脖子。
她双手紧攥他胸前的白色衬衫,不自觉抬起下巴,露出修长的脖颈,迎合他的亲密接触。
几周未见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仅仅是在肌肤上游走和揉磨,游朝和的喉间不经意发出好几次细碎的呜咽声,她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激吻过后,身上几乎没剩几件衣服,于新暮把她抱进淋浴间,嗓音带着不可明说的诱哄,“朝气,这次在浴室好不好。”
她微睁雾水弥漫的双眼,娇喘,“好。”
话音一落,淋浴间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热气极速蔓延,朦胧的玻璃门上水珠缀满纷纷下滑。
于新暮托着她,双眼猩红,“朝气,喊我。”
酸胀感霎时溢满整个身体,用喘的不像话的声音轻喊:“于新暮。”
“乖,再喊一遍。”
“于新暮,于新暮…”
“我爱你。”
破碎割裂如碎片般的喘息声混合着绵延清脆的水声,在热气蒸腾的淋浴间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游朝和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透过窗帘缝看到微亮的天色。
于新暮搭在她身上的手还动个不停。
次日,她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想喊出声,却发觉喉咙又干又涩,于是忍不住咳嗽几声。
卧室斜对面的于新暮听到声音立即跑过来,面露关切,问:“朝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