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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三个月时间一晃而过,弟弟妹妹的假期即将结束。
在港城的这段时间,薄晋琛问过他们以后有什么规划,请了相应的名师,将他们的课程安排得满满当当。
虽然累,但收获也很多。
临走前,他们特意表示了对薄晋琛的感谢,还一人送了他一份礼物。
送弟妹上了飞机,我推着薄晋琛去往停车场,却在那里见到了周容川。
周容川站在柱子后,带着帽子,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一些,也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
因为抢项目的事,薄晋琛腾出手后立时就报复了回去。
周家的公司损失惨重,周容川也被卸了职。
周父周母渐渐也对他起了嫌隙,开始将心思放在小儿子的身上。
但这一切,都是周容川自找的。
我也绝不会有半点同情。
看到我,周容川试图过来。
但再次被保镖拦住了。
我扶着薄晋琛坐上车,吩咐司机开车。
可回到家不过一个小时,周容川又出现在薄家门口。
我依然不见,只联系周家父母将其领走。
周家父母在电话中不停的道歉,并保证不会让周容川再出现在我面前。
一月后,闺蜜带来周容川和许臻的最新消息。
许臻傍的中年男人是个相当精明的人,被原配发现后就不再和许臻见面,任由原配对付她。
前些天,许臻被原配堵在商场门口打了一顿,上了本地热榜,丢尽了脸面。
没几天,她又接到了法院的传票,被原配追回了丈夫在婚内给她的所有转账。
许臻走投无路,故技重施,傍上了一个离异多年的老头。
听说,那老头玩的极花,还染了病,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但没人告诉许臻,她的未来,显而易见的只会是悲剧。
至于周容川,公司受创,又被卸了职,整个人大受打击,颓废了不少,还染上了酗酒的毛病。
这些消息我也只是随便听听,很快就忘了。
倒是阮文洲,近日频频联系我,旁敲侧击的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
但我全都拒绝了。
阮文洲知道弟妹那边有薄晋琛的人,他插不进去手。
干脆将主意打到了妈妈的墓地上。
扬言,只要我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会让人去毁了妈妈的清净。
我气得浑身发抖,枯坐良久,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将妈妈的墓迁到港城。
我要和阮文洲,和整个阮家,彻底断绝关系。
晚上,我与薄晋琛说起此事。
薄晋琛用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语气平淡的仿佛在与我闲话:“不用担心,这件事交给我。”
“你打算怎么做?”
他没有答,只是将我拉过去坐到他腿上:“流苏,如果我下手重了一点,你会不会觉得我狠心?”
“不会。”我迅速回答,“我巴不得他后半辈子,过的糟糕透顶。”
“好,那就如你所愿。”
薄晋琛低头亲了亲我,“只是流苏,我这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他吻的越来越重,“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结婚都这么久了,除了生理期,他就没让我安生过。
但我,好像也乐在其中。
“薄晋琛,去床上。。。。。。”
“就在这里,就这样。”
薄晋琛双手握住了我的腰:“流苏。。。。。。你知道我双腿不能动,所以,这次要辛苦你了。”
我抬起手,攀住他的肩,轻嗯了一声,主动迎合了他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