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刚刚怎么都不说?”
看着他的伤势,傅泯担心的询问着,他一直以为戚少钦没什么问题,所以刚刚在外面才多逗留了片刻,早知道他伤的这么严重,傅泯肯定会早点进来的。
“这不是不想让将士们担心吗?毕竟我伤的这么重,陪我一起去打仗的小队还死了许多的人,主力部队更是损伤了许多将士,我们失去了这么多,才勉强将敌军应付下来,若是再让他们知道我受了伤,那士气一定会大减的。”
“现目前敌军有了这么厉害的武器,将士们士气大减,那他们肯定乘胜追击,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稳住军心。”
即便受了伤,戚少钦还是一心为将士们着想,他拖着虚弱的身体,慢悠悠的说着自己的观念。
傅泯的明白他的心思,但是却不想让他这么残害自己的身体:“你先躺一下,我马上给你医治。”
这个消息自然传到了城主的耳朵里,他听说敌军不仅来犯,还有新型武器,这让他心里有一份慌乱,但好在传来的人说戚将军并没有受伤,只是损失了点士兵,城主做才松了一口气。
宁不妄和戚少钦都是他们石城守城的将军,要是他们出事了,那石城可称就危在旦夕了,为了体现他对两位将军的尊重,城主大人特意决定去看看戚少钦。
传来的消息中说戚少钦没有大伤,却有一些皮外伤,需要简单修养一下,即便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城主大人都决定亲自去看一番。
却没想到城主来的匆忙,就连门口的侍卫都没来得及通传,就让城主直接冲进了七少卿的仪仗,一进门他就看到傅泯正在给将军包扎伤口,那伤势有点吓人。
反应过来的城主,最先将带领他的士兵推了出去,还没有走进营帐的士兵就这么离开了,他虽然面露茫然,但也知道将军和城主之间的谈话,他无需了解。
而正在给戚少卿包扎伤口的傅泯手上一顿,又装作无事发生的继续爆炸,等他事情解决完之后,两人才看向城主。
“城主大人来了,恕在下不能起来迎接。”戚将军躺在床上虚弱的说着,看着他这副模样,城主心里的担忧又起来了。
当初戚少钦这边的消息传到了城主府中的时候,城主听到了手下带来的信息,大为的震惊,戚少钦带兵作战的能力他是清楚的,连他都被打成这个样子,敌军的战斗力可想而知。
后来城主走到营地门口,浓烈的血腥味便传了过了,军营四处都坐着伤病,每个士兵的面色都十分的沉重。
绕是提前做了心理准备的城主,此刻也觉得心中仿佛压了一块大石,有些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本来只觉得士兵受伤,戚将军肯定没事。
直到来到戚少钦所在的营帐跟前,城主稍微犹豫的了一会。
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戚少钦上半身馋满了纱布,事情的严重程度已经出乎了城主的预料。
现在城主很担心,石城会不会失守。
可这样的话,在两位将军面前说实在不合适,因此群主沉默了,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戚少钦先开口。
“这番运气好,不然城主可能现在也见不到我了。”
城主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戚少钦的身边出言问询道。
“你这话说的,戚将军的命可不会丢在这儿的啊,敌人这番究竟是怎么回事,连你都负了伤。”
听到城主的一番问询,戚少钦的脸上不由的泛起一丝苦涩。
“哎,没办法,原本不说同对面作战如砍瓜切菜一般,但好歹也是略有优势,万万没想到的是,对面的远程压制太过凶猛,我们连近身都做不到,就已经伤亡惨重了。”
说到这里,戚少钦的表情更加苦涩,没有了往日的那般意气风发,仿佛敌人的箭雨不仅压制了将士们的冲锋,同样也压制住了他的信心。
傅泯这时也走了进来,知道现在整个军营的士气都十分的低落,包括戚少钦也是如此,便开口道。
“这番失利同戚将军关系不大。”
听闻此言,戚少钦和城主的目光都落到了傅泯的身上。
傅泯随即开口道。
“刚刚我了解到,敌军研究出了新型的弓弩,可以连续发射出多支弩箭,远距离对敌暂时还没有解决的办法。”
这番话让二人都陷入了沉默。
虽然刚刚他虽见到那样的庞然大物,但他却没有仔细研究,没想到傅泯这么快就将消息带来回来。
傅泯继续说道。
“不是说我们太弱,是无论换谁来,结局都没有办法改变,与人无关,只是对面太强。”
城主立即开口问询。“敌军究竟有多强,不可能我们连一个能对敌的都找不出来吧。”
傅泯摇了摇头。
“并不是说谁来就行,是敌军的新型武器实在是胜过于我们太多。这么说吧,他们携带的弓弩,便可以一次性发射四发弩箭,敢问,谁领兵能压制住。”
城主闻言也不知怎么说,心中可能真的在盘算谁同敌军相对能不这么被动吧。
傅泯接着开口。
“这还不算完,他们的大型机器更加恐怖。不仅是箭支大,威力大,在这个基础上,还能连发,十五发的箭雨,这才是换谁,谁成刺猬。”
听到他的这番话,城主的心里彻底咯噔一声,本以为有一次性射四发的武器已经足够厉害,却不成想敌军竟然把连发十五次的剑雨,都设计出来,这有谁能抵得过?
原本只是想着这次他们是陈势力,主要都是因为敌人袭击的突然,却不曾想,这主要原因竟然是出现在这武器上。
“敢问宁将军,我们军队可研究出新型武器?”
城主将希望寄托在武器身上,或许他们有厉害的武器就能打倒敌人,石城作为边关的第一层,断断是不能轻易退缩的,不然在其他的地方敌军一定会势如破竹,可以直捣黄龙。
傅泯摇摇头:“不是我们不想,是我们实在没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