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应该找大哥帮忙啊!”
“找他帮忙?”陶玉书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得了吧,他一个戏文系的。给学校写个献礼的剧本都没审过,我还指望他?”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嘛!”
林朝阳劝陶玉书去找大哥帮忙,她却盯上了林朝阳。
“光让我找他,你怎么就不能帮忙?”
一个“危”字明晃晃的挂在眼前,他眼神坚定的说道:“我这不是考虑大哥在戏剧创作的经验更丰富嘛。你要是不嫌弃我,那我肯定愿意帮忙。”
看着他的表态,陶玉书满意的点了点头,“好,那你也帮我想想,我该写点什么?”
林朝阳坐了下来,好像一个狗头军师,“媳妇,你们这样没头苍蝇一样的可不行,最起码的得有点创作方向和想法。”
“创作方向和想法?”陶玉书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没有。你要非要说的话,那就是要越燕大。”
得,果然是脑子一热就很勇的大学生们。
“你帮我想想吧。”陶玉书央求道。
媳妇都开口了,林朝阳自然不好拒绝。
后世他看过的话剧不少,但符合当下这个年代的社会风气和时代背景的剧就不多了。
想来想去,他倒是想到了一部话剧,可这样一部精品之作,拿来给学生们当练手的作品,不是杀鸡用牛刀吗?
“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陶玉书好像把他当成了机器猫,手往兜里一掏就有灵感了,隔一会儿就催问一遍。
她这个人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都不习惯假手于人,跟林朝阳结婚后也很少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今天突然这样以仰视的视角依赖他,林朝阳不禁有点上头。
“有了!”林朝阳一狠心说道。
什么精品不精品的,只要媳妇开心就行。
“真的?”陶玉书闻言顿时雀跃起来,“快给我说说,说说。”
林朝阳宠溺的笑着,对她说道:“你还记得上次咱们……”
故事就在林朝阳的脑子里,并且印象深刻,对于里面的每一个人物、每一句台词他都如数家珍。
他语气沉稳,不疾不徐,故事从他口中缓缓流淌而出,陶玉书不自觉的沉迷其中,目眩神迷。
讲了约莫半个小时,林朝阳带着哀叹的语气最后说道:“大幕徐徐落下,把一切关在幕内,只剩下那副对联。”
陶玉书沉醉于他所编织的故事当中,余味悠长,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真好,这故事是你现想的?”陶玉书问道。
林朝阳摇了摇头,笑道:“我哪有那么厉害?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能想出这么完整的故事来?是之前去城里吃饭的时候有的想法。”
陶玉书眼神闪过了然,“难怪呢,你能讲的这么好,我感觉比我平时在课上学的那些剧本都要完整、出色。你可真是能憋,都已经想的这么细了,还没动笔写?”
“这不是缺少生活嘛,怕写出来的东西太流于表面。”
听着丈夫的话,陶玉书露出几分钦佩之色,她最欣赏的就是丈夫在创作上的严谨认真。
“这回你们是搞学生话剧,那就无所谓了,先写个初稿出来,大不了以后再打磨嘛!”
为了自己跟同学们的胡闹,就让林朝阳殚精竭虑,她心中既感到一股被重视和呵护的幸福,又有一些愧疚。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任性?任什么性?”林朝阳一拍胸脯,“自己的媳妇自己宠,别说是一部话剧了,只要媳妇需要,十部话剧也没问题。”
此刻他的脸上分明闪着两个字:
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