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麴婉清并非传闻中那样嚣张跋扈,反而是一个平易近人、乐于助人的好同学。
林琅的孤立计划,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瓦解了一部分。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书院里渐渐安静下来。
麴婉清独自一人走在回住所的小路上,心中却满是江羽的身影。
她望着远处的一棵古树,仿佛看到江羽正站在那里,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江羽,你放心,我一定会在这里做出一番成绩,不让你失望……”她低声呢喃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周围的寂静,更衬托出她内心的思念和坚定。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麴婉清停下脚步,眉头微微皱起。
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暗中窥视着自己……
“谁在那里?”
麴婉清环顾四周,却不见任何人影。
“难道是我的错觉?”她低声自语,心中却更加警惕。
这文渊书院,果然处处透着古怪。
翌日,书院组织了一场学术研讨会。
按惯例,这种场合向来是男学员的主场,女学员鲜少有机会参与。
但麴婉清偏不信这个邪,她直接找到吴学究,表明自己想要参与讨论的意愿。
吴学究是书院里德高望重的老学究,知识渊博,但为人处事向来谨慎,不轻易表态。
他上下打量了麴婉清一番,意味深长地说道:“麴同学,这学术研讨可不是儿戏,你确定自己能行?”
“行不行,总得试试才知道。”麴婉清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吴学究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竟对这个特立独行的女子产生了一丝兴趣。
研讨会上,麴婉清大胆地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与一众男学员据理力争。
她的观点新颖独到,逻辑清晰,很快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一些保守派的夫子对此颇为不满,认为一个女子如此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张夫子更是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麴同学,女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舞文弄墨这种事,还是交给男子去做吧。”
“相夫教子?不好意思,老娘只想搞事业。”麴婉清毫不退缩,犀利地反驳道,“孔圣人可没说过女子不能读书!难道夫子比孔圣人还厉害?”这番话怼得张夫子哑口无言,其他保守派人士也不敢再公然挑战她。
吴学究见状,不动声色地为麴婉清解围,给了她更多言的机会。
麴婉清抓住机会,滔滔不绝地阐述自己的观点,旁征博引,妙语连珠,赢得了一片掌声。
林琅坐在角落里,脸色铁青,他原本想借此机会让麴婉清出丑,没想到反而让她大出风头。
“该死的女人!”他咬牙切齿地低语道。
研讨会结束后,麴婉清回到自己的书房,却现原本整齐的书籍和文稿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