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女俩这副恍恍惚惚的样子，小老头在取钱的时候，还多给取了八十八块，当吉利红包一块儿塞给了乔荞。
并说道：“这八十八块就当是我给小娃娃的彩头好了。”
乔长东看着捆成两扎的大团结，又看看身前的小老头，最后看看银行的工作人员。
两万块不少。
一般人也不会一次性取这么多钱。
但可能最近小老头经常带着人来交易，工作人员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来。
“我瞧着你们钱这么拿着也不安全，要不你们再存进去？”小老头看着父女俩这副装扮，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从乡下农村来的两个大土冒。
虽然这两土冒一个赛一个的好看，但也掩盖不住那浑身的傻气。
他难得有了闲心的嘱咐两人：“现在世道是好了，但是也保不齐有那见钱眼开的坏分子，你们还是将钱存起来吧。”
“对了，你们是哪儿人啊，我们留个联系方式，老头子我叫常中杰，京都人，这是我家里的电话号码，我年前都会在这边，你们要是还有别的什么品种，欢迎给我打电话啊。”
说着，自称是常中杰的小老头，去找银行工作人员要了纸，掏出佩戴在胸前口袋里的钢笔，刷刷写下两串电话号码和自己的名字。
哪怕只有那么几个字，字迹也是苍劲有力，笔锋潇洒的，看得出来确实是个文化人。
将联系方式递过来前，他还郑重其事的再说了一次：“一定要打啊。”
两万的生意。
就这样做成了。
别说乔长东，就是乔荞都觉得有点亏心。
她想了一下，让乔长东将背篓里，将被墨水瓶装着，已经稀释过后的灵泉水拿了出来，递给常中杰。
“爷爷，这个送您，是我爸爸自己配的营养水，您可以用来浇花，很管用的。”
“墨水浇花？”小老头蹙眉，看着乔荞递来的写了“中花墨水”字样的墨水瓶，目光带着狐疑。
“不是不是，这个不是墨水，只是用来装这个营养水的，您浇水的时候，大概一钢笔墨水的量兑五百毫升的水浇灌。”
“咦，你这个小娃娃，年纪不大，懂得还挺多。”听乔荞侃侃而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常中杰又带着几分惊叹的看着她。
乔荞腼腆的笑，模样乖极了，将这些都归功到乔长东的身上：“都是我爸爸教的，我爸爸可会养花了，我天天跟着我爸爸就学会了。”
“对，我会养，我闺女跟着我学的。”乔长东跟着附和，但其实呢，他会养个锤子！让他辣手摧花倒是可以试一试。
小老头将墨水瓶给接了过来，打开瓶盖闻了闻，没闻到什么墨水味，倒是闻到了一股清新的青草味。
他也没说什么，将墨水瓶给收好了。
乔长东也将那两万块重新存到了银行，换成了一张两万的存单。
在银行门口分开时，常中杰还拉着父女俩，一个劲的说，有好的品种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他，千山万水都他会赶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