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娃娃,既然你不知天高地厚,就婆婆送你一程,去死吧!”
鬼婆婆被我的话气到了。
她披着大红披肩,犹如一团火焰,朝我狂怒的再次扑来。
我左突右闪,丝毫不能腾出空来使展牙葫芦。
等我靠右闪避时,她早就等在那里,一抓之下,我的左肩便被洞穿。
伴随着钻心的疼痛,我大叫一声,随手挥出桃木剑。
桃木剑大力砍在她在手掌上,连砍三下,才让她有了痛感一般松开了我。
侧脸一看,左肩处乌青一片,显然已经中了她的尸毒。
我大骂了一声国粹,“操
你
妈的。。。去死!”
接着甩出桃木剑,同时用牙葫芦口对准了大红披肩的身形。
伴随着我口中念念有词,牙葫芦中窜出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光柱越来越强,犹如暗夜中的太阳一般径直照向鬼婆婆。
鬼婆婆知道我葫芦的厉害,连续蛇形后退几步后,竟然撑起了一把黑色的油纸伞。
当金光再度照向她时,黑色油纸伞挡住我牙葫芦中发出的金光,一下便让其躲开了金光的灼烧。
情知不好,我收回桃木剑,再次剑尖磳向左肩鲜血,随手抛出三道黄纸符,黄纸符遇风当即燃烧起来。
烧着的黄纸符带着我的心意,散发着柔和且坚毅的光泽,从三个方向扑向黑色的油纸伞。
空气中一股淡淡的焦糊味飘荡而出。
没纸伞马上就要被烧出一个大洞时,黄纸符也燃烧殆尽。
坏了。
情急之下,我再次以剑御符,甩出三张纸符。
当纸符飘向黑色油纸伞时,火苗暗淡,力量微弱。。。
妈的,太过着急,我没有沾我的血!
暗骂自己一声笨蛋,我剑尖沾血,重新祭出三张纸符,准备再度抛向黑色油纸伞时,一抬头,却发现,黑伞已经不见。
顿时感觉不妙,我左右察看,蓦地身后传来一阵劲风,直接扑向我的后心。
妈呀,完蛋了!
我朝侧前方急急纵身闪避,为时已晚,左肋处已然被鬼婆婆抓伤。
我低头一看,左肋下伤口处已经乌青。
掏出一包药粉,我当即吞下。
管不管用的,先服了药再说。。。
小纸包还没丢开,那道粉色身形已经裹挟着愤怒径直恶狠狠的抓向我前胸。
我再也无处闪避。。。
一闭眼,手中桃木剑胡乱挥舞,“砰砰”两声闷响,木剑犹如砍在石头上,分毫都伤她不得。
我去,又忘了跟上念咒了。
没有咒语的加持,桃木剑就是一普通木棍啊!
完了,完了,完了。。。
胸口一阵巨痛传来,撕心裂肺之感让我当即朝后张倒。。。
“砰”
一声闷响,我已经张倒。枯枝败叶、泥沙尘土纷纷钻进鼻孔和眼睛中。。。
一只黑漆漆如铁爪一般的枯瘦手掌已然出现在我眼前,接着往下一滑,便滑向胸口处。
我再次闭眼,等待那巨痛来临的一刻。。。
爷爷,再见了!
对不起,我给您丢脸了。。。
只是,我等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相反只听“喀嚓”一声碰撞声后,身前笼罩的巨大黑影和死亡的压力瞬间瓦解。
我一下睁开眼,我没死!
不远处,昏暗摇曳的灯影中,一个黑衣鬼影正和那道粉红身形缠斗在一处。
我瞬间明白,就在鬼婆婆要杀我时,是这个黑衣鬼影救了我。
场上两人势均力敌,不分仲伯。
左肩、胳膊、腿上,凡是被鬼婆婆抓到的地方,皆已乌青。
我赶紧再次取出黄纸符,用桃木剑挑着化了灰,然后将纸灰撒在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