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门开了,迎面而来的一股冷风,这时候正是初冬季节。
按着记忆来到山神庙后面的一处灶台,灶台是那种用土砖垒砌而成的大灶,一口圆黑的大锅镶嵌在上面。
旁边堆了一大堆黑色的柴柇,用来当做燃料,从风箱上面拿来碎米,打了清水,用火折子生起火。
风箱一拉,火势逾烈。
一切流程轻车熟路,按着记忆里的步骤,虽说有些生疏,但也都完完本本的做了下来。
见锅里的米粥沸腾,从老井旁边的雪窝子里提出来半只带着雪渣子的烧鸡,放进锅里的蒸起来。
不一会儿,鸡肉的香味儿就传了出去。
老岳肚子里咕噜两声,咽了咽口水,拿来两个大碗,将锅里的米粥都盛了出来,一碗热这喝,另一碗先风凉着。
热乎乎的鸡肉流出的油脂让米粥表面都浮了一层油脂。
“真香!”虽然老岳觉得这伙食只能算一般,但耐不住这具身体的胃口好。
咕噜咕噜,如同猪嚼狼吞一般,解决了早餐。
正要收拾碗筷,门外却传来了叫骂声。
“挨千刀的贱瓶子,早就怀疑你偷我家的鸡,果然你在这儿吃上了!!”村长家二儿媳妇儿找上门来,看着桌子上没有收拾的鸡骨头大骂道。
这二媳妇儿身材不错,小脸也不难看,就是眼睛又长又扁,看上去略显阴翳。
老岳脸一红,从来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虽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经常偷鸡摸狗被骂,但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三好青年可没有这么心虚过。
孙二媳妇儿眼见这丑丫头脸色由黑变得更加黑,再加上那香肠嘴金鱼眼睛,吓得是花容失色。
啊呀一声,跑了出去!
“你这个丑八怪,还不如赶紧死了才好,出来吓人简直不要脸不要腚!”孙二媳妇隔着门骂了两句就离开了。
这也正常,村里人都知道,这丑丫头软硬不吃,而且他们也不敢在山神庙太过造次。
老岳叹了口气,打了盆水,借着光看着水中的自己。
这一看不要紧,水波纹平复,一个胖头陀出现在水面上,笑嘻嘻的咧着香肠嘴如同恶狗呲牙。
“卧槽!”老岳一时没忍住,早饭吃的东西哗啦啦吐了一半,另一半被她强行咽了回去。
她清楚,这粮食很珍贵,过冬用的。
老岳看着盆中漂浮的呕吐物,又想起自己的容貌,再也忍不住,哗啦啦全都呕了出来,酸水都从食道里呛了出来。
“卧槽,卧槽,卧槽!”
心情激荡,难以平复,奈何没什么文学功底,只能三连感慨了一下。
简直就是恐怖片惊悚片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