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聊。”
“所以?”我不屑地笑笑。
“二十分钟后,泊尔曼咖啡屋,不见不散。”他说完,便若无其事地挂了通话。
最终我还是去了,陈景年穿着古奇的衬衣,高调地坐在2号桌,端着咖啡杯,格外惹眼。
我看着他,记忆里沈宇穿着纯白色的校服衬衣,在阳光下对我绽放着和煦的笑时的样子,渐渐清晰。
沈宇,为什么陈景年和梁丘夏的身上都有你的影子,若隐若现。
【我实在是受不了想吐槽自己了哈哈哈哈哈,大概是因为三个男人都长得帅并且还喜欢穿白衬衣吧?】
“喝点什么?”
“提拉米苏。”我拉开椅子,漫不经心地说着。
“这里是咖啡馆。”他提醒。
“爱尔兰。”我没理会他,朝身边的侍者微笑。
“好的,请稍等。”侍者也礼貌地一笑,拿着饮单朝后台走去。
“有话说,别拿着咖啡杯摆poes,没人感兴趣。”我一针见血,眼底氤氲着不屑。
“真的要走?”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以后不会回来了吗?”他淡淡地说着,浅抿着杯子里的苦涩液体,看上去格外悠闲。
有时候,外表越是平静,内心就越是波澜不平。
“你叫我来就为了说这些废话?”
“您的咖啡。”在这硝烟四起火花渐显的时候,侍者端来了香淳的爱尔兰咖啡。
“谢谢。”
“乔舒薇,其实丘夏他人很好,你不能试着释怀过去接受他么?”他的口气柔和了下来。
“不能。”
我故作不在乎,其实梁丘夏对我的确很好,可是我走不出那个阴影的过去,放不下忘不了那个叫沈宇的温柔男子。
“不需要糖精?”他见我端起没有加糖的咖啡准备饮用,好心地将糖精推到我面前。
“爱尔兰加糖会破坏口感,知道吗?糖的命运其实很悲惨。”
我垂着眼帘,抿着没有加糖的爱尔兰意味深长地说着。
“嗯?”他扬起好看的眉尾,似乎对我的话很有兴趣。
“糖果为了给别人带来甜蜜,甘心融化,我们的味蕾感知不到它们内心的苦涩与悲伤。”放下咖啡杯,深呼吸。
“就好像我们吧。”他无厘头地接话。
“。。。…”我皱眉。
“为了别人的幸福,而让自己吞下所有的苦痛。”他顿了顿,接着说:“你拒绝丘夏,也是怕他被你伤得更深吧。”
“你还真看得起我,简直幽默,我没那么善良伟大,我不怎么懂替别人考虑,尤其是男人,我只为自己哭为自己笑,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利自己的机会,你们看错我了。”
我虚伪的笑笑,眼里满是遮掩的狡黠。
“骗子。”他尖锐的眼神刺穿我的谎言,深邃的眼瞳里闪过一丝敏锐。
“你何必将自己真说的那么不堪?让别人误解的滋味很好受么?”他步步紧逼,我哑口无言。
“倘若你那般自私,为了自己的利益,你会死缠烂打紧抓着丘夏不放,而不是将如此有钱的大少爷弄得伤痕累累。”他这一连串咄咄逼人的话让我有些慌了神智。
“呵。”我冷笑,定了定神,不可一世。“你认为我会对钱这种低俗的东西感兴趣?我会缺钱花?他有钱和我没关系。”
“ok,你赢了,我认输,我说服不了你,但是你比谁都清楚,你今天说的话是真是假。”他无可奈何地叹口气,留下咖啡钱,扔给我一个潇洒的背影。
“陈景年,你若斗得过我,我白经历了这么多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