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汉子却是不举,那这不是完了是什么?
白子豪一说,蒋父几个耳朵里仿佛炸起一道惊雷,脸色一顿扭曲,都要掉眼泪。
咋回事儿呢?孩子好端端的,能跑能跳,吃嘛嘛香,身体倍棒,看着也没啥毛病啊!这些年别说受寒,就是喷嚏都不打一个,除了那个小脑袋像是经常装着浆糊,身子可是顶呱呱,咋的就不举了呢?
蒋小二语气抑制不住的惊慌:“那,那能治吗?”
白子豪十分伤心,颓丧道:“他命中无子,那便是不能治了。”
赵主君接受不了,呜呜哭出声,怎么好好的就,就……
周初落冷冷淡淡,好像不会起波澜的神色也禁不住微微变了,感觉心头不好受,这孩子他是真疼的,可是小小年纪……
蒋小三神情有些懵的挠挠头,看见大家个个愁眉苦脸,哭的哭,抹眼泪的眼泪,十分不解,不举两个字没让他心里产生什么恐慌,也压根无法理解大家干啥子悲伤。
家人大起大落的情绪变化他能敏锐的察觉到,可他搞不懂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这种变化。
大大哥的话他也听见了,但大家为什么这么难过?这件事让他觉得实在是费解,不举什么意思他知道,当初弟弟亲爹就是不举。
不举的男人不是男人,没有小孩,可是……
“大大哥。”他看着白子豪,语出惊人:“小六侄子没有儿子,也许不是他不举,他要是搞男人,他也会没有儿子。”所以哭啥呀?
真是搞不懂。
一句话满屋寂静。
外头,白子慕和蒋小一跪在蒲团上,给阿爷阿奶上完香,磕了几个头,蒋小一才起来,又重新点了两根香递给老六小六。
“快,给你们阿奶上柱香,保佑你们有妹妹。”
老六不情不愿,一张小脸皱成苦瓜脸,声音很委屈:“老六觉得是弟弟。”
“小六也觉得,而且父亲爹爹,弟弟都出来了,叫他变身给我们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求太爷爷太奶奶有啥子用呢?这大半夜的,要是太爷爷太奶奶睡着了,咱不是白求?”
“哎呦。”白子慕一拍脑袋:“看我紧张的都给忘了。”
蒋小一:“夫君,咱赶紧回屋。”
四人急匆匆回屋,到了屋里,就现大家有点不对劲,看小六的目光很是诡异,有点怜悯,又有点担忧。
咋的了?
白子豪迟疑片刻又把小六支开,同师弟说你儿子可能要搞男人了。
白子慕神色平静,只哦了一声。
白子豪语气有些犹豫:“你就哦?你都不诧异或者愤怒一下吗?”
白子慕义正言辞:“师兄,你说我们两个现在这样,跟gay有什么区别?”
gay是什么白子豪留过洋,还是懂的。
他仔细一想,又偷偷瞄周初落一眼,周初落‘嗯’一声朝他看过来,他又立马扭回头。
好像,还真没什么区别。
白子慕觉得他自己都是gay了,整天走后门,儿子像他,做个真正的gay,有啥好大惊小怪的?
总不能他自己能泡男人,却又不许儿子泡男人吧!
虽然他是半道出家的gay,可他也不做独裁专政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