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是他二哥,一个是他小侄子,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死。
如今之计,只能先强起来了。
只要强了,还怕啥?
可怎么强?
第一步必然先解决其百姓温饱,百姓吃得饱了,兜里才能有余钱。
有了余钱,才能把税率提了。
到时候一年征它几十个亿。
国库一旦充赢,立马招兵买马,他们的军队要是能全面武装到牙齿,还需何惧?
只要民富国强,那还怕什么?
亡国?
不存在的。
周初落听了白子慕一番话,心里略略安定,可怎么民富呢?
他穆然想到了蒋小一。
根据夏林涛的回报,要是真一天三十文的工钱,鱼货又不愁出路,那渔民距离吃饱穿暖的日子不远了,毕竟只短短半个月,夏林涛就说了,那些渔民已经能吃上肉了。
原先去的时候那些孩子都五六岁了还光着个屁股,可只短短半个月,他们穿上裤子了,虽是最廉价的麻布做的,可好歹是不用再光着屁股蛋。
建个厂就能带动渔民富起来,那……
“这事交由你来办。”他说。
白子慕:“……”
啥玩意儿?
白子慕表情略显僵硬:“二哥你别跟我开玩笑,当初你说了,让我跟你混,享荣华富贵,也不会受累。”
现在却是指使他指使得他要崩溃。
就问问,翰林院里的人,哪个是隔三差五往外跑的?谁不是一上职就一屁股坐到晚上,就他,像跑腿小弟一样,哪儿需要就往哪里跑。
周初落神色自若道:“朕也不想,可朝中事物繁忙,朕已快心力交瘁。”
白子慕:“二哥我知道你不容易,可是我也不容易啊!”
“是嘛!”周初落上下扫他一眼:“朕没看出来。”
白子慕:“……”
周初落:“朕的国要是亡了,那朕和皇儿怕是难逃一死,你师兄就这么个儿子,你也只这么一个侄儿……”
“我干。”白子慕咬牙切齿。
周初落拍了拍他肩膀,给了他一令牌:“这事交由你,朕放心,一年征税几百亿,朕拭目以待。”
白子慕膝盖软了半截想给他下跪:“……”
你可是真敢讲。
他明明说的是征税几十亿。
周初落却没管他,直接走了。
他前脚走,后脚白子豪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