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玩得晚,蒋小二和蒋小三还想睡,白子慕喊他两,他两像是没有力气,懒洋洋的不动弹。
“不起来是吧?”白子慕哼了一声,两手做了个抓握的动作,然后朝着蒋小二和蒋小三袭去:“看我降屁十八掌……”
蒋小一挑着一担水刚从院门口进来,蒋小三就抱着裤子,光着个小屁股,从屋里窜出来,不知玩了什么,满脸的汗,还笑着。
“大哥,大哥,救命啊!哥夫打人了。”
蒋小一看他屁股,左右两边红彤彤的,都是大红印,蒋小二还在屋里哇哇乱叫。
蒋小一没管,给他穿好裤子,又继续去挑水。
药熬好了,蒋小一也没去上山,想着先去黄豆地里锄个草。
昨儿夜里又下了场雨,再不去锄,那些杂草趁着这场雨‘喝’饱了,恐怕立马的就得膝盖高,豆苗长得慢,被杂草遮了肯定要坏。
白子慕跟着他去了。
村里人传他懒,还是个病秧子,白子慕都懂,今儿他有心想找场子。
出前,还特意叫蒋小一把锄头磨一磨,他要让村里人看看,他白子慕,可不是个病秧子,区区农活,完全是小意思,他要真认真干起来,绝对比谁都要猛。
农活他是压根做过,但锄草这活儿不需要什么技术,是个人都能干。
村里人晓得他又下地了,刚想跑去看,结果都还没到山脚下,又见蒋小一背着白子慕回来了。
咋的了这是?
又累晕了?
那倒不是。
有知情人士立马透漏:“不是,这蒋家哥婿身子好好的,先头谁说他是病秧子啊?真他娘的会乱传。”
“可他上次真晕了不是?”
“人那是刚来咱们村,正巧的水土不服,晕了而已。”
“就是,刚你们是没见,那蒋家哥婿锄起草来,哎呦喂,厉害得,刷刷刷的,就那么几下,我刚锄了两行,再抬头往他那一看,好家伙,他锄了五行,快得要飞起。”
“可不是,他锄起草来相当的狠,连自己的腿都不放过。”
“……”
白子慕腿上被‘锄’了一道红‘口子’,这会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蒋小一看他这样心疼得厉害,跟被剜了心窝一样:“痛不痛啊?要不要我去给你喊个大夫?”
白子慕摇摇头,表情认真,似乎真的快不行了,有气无力的道:“这伤大夫看不了。”
蒋小一:“啊?”
这么严重的吗?
一道口子大夫都看不了?
这口子要是搁他身上,回来晚一点怕是都要愈合了,可想到白子慕是个熊,而且挨的那会儿还抱着腿在地里喊丫丫的,一副腿断了快要死了的样……没准的熊跟他们凡人不一样。
他立马急了:“那怎么办啊?”
“我师傅以前说,我体质特殊,一旦受了伤,寻常药物根本无法治愈,但如果有爱的亲亲,就能立马化险为夷,逢凶化吉。”白子慕指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要他啵一个。
蒋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