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应当震慑人心!”
越勒越紧。
“艺术,值得为之痛苦!”
姜星火感觉到了某个临界值,他试图松开手。
喉咙里的气息继续吐出。
“艺术。必有相当的。”
“嘭!”
牢房的门忽然被踹开。
朱高煦兴致冲冲闯了进来。
“姜先生!”
但他刚走到姜星火面前两尺远的位置,突然停住了脚步,呆呆的望向了姜星火放下手臂后,勒在脖子上的那条手指粗细的红痕。
“娘嘞?!!”
朱高煦瞪大了眼睛。
那是
朱高煦刹那间就把姜星火重重扑倒在,紧接着把姜星火的双手反扣了起来,一边忙乎一边带着浓厚的鼻音说。
“姜先生,您别想不开啊!”
“我咳咳咳!”
“我知道您的意思,你脖子都勒红了,先别说了。”
朱高煦满脸兴奋。
【你知道个锤子,伱马上就要压死我了】
“我给您带来好消息了!”
“什?!!”
【我现在只想被砍头,不想听任何‘好消息’】
朱高煦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递到了在上扭着脖子趴着的姜星火面前。
上面的刑部公文和鲜红的大印清清楚楚。
“钦犯姜星火,因识破乱军苇等谋逆不法事,建有殊勋,圣心甚慰,斩改判为监禁三十年。”
“这玩意没用,压根不用三十年。”朱高煦嚷嚷道:“只需要再过几个月,捱到明年,皇帝改了永乐元年的年号,到时候大赦下,您就可以出狱啦!”
“意思就是。”
“——您今不用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大脑缺氧缺血,姜星火的耳边不住耳鸣,响着回声。
【今不用死了!】
【不用死了!】
姜星火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
所有的表演欲,瞬间消退。
幻想破灭。
心如死灰。
他呆呆看着身前的大胡子。
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混沌中,姜星火隐隐约约听到耳边响起的声音。
“老朽已经为他诊过脉了,脉象平稳,充满勃勃生机宛如万物竞。”
这个苍老的声音有些耳熟,但半昏迷中的姜星火对此毫无印象。
“要俺说,姜先生就是太过激动了。”
是那个铁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