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晰从最初的抗拒,到接受和麻木。
江景岚要了她好多次,是结婚以来最疯狂的一夜。
结束后江景岚就离开了,没有半点温存,甚至连惯有的“嫖资”都没提过。
刚才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单纯的发泄。
卧室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白若晰撑着满是玫瑰色吻痕的身体,费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浑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一样难受。
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低头看向自己的无名指。
婚戒是刚才江景岚给她重新戴上的。
她撤下戒指放在妆台上,去到浴室将自己从里到外洗了四五遍才出来。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的被褥已经被佣人换走了。
是江景岚吩咐的。
靠近落地窗的小桌上,还放了一杯牛奶和刚做好的三明治。
白若晰穿着白色丝绸V领睡裙,外搭同色蕾丝睡袍,黑发柔柔地披在身后,清冷温柔得像是画里走出来的那样。
红肿的唇角微微破了些许,火辣辣的疼。
她轻抽了口气,走到桌边拿起三明治小口吃起来。
就算要离婚,她也要好好活着。。。。。。。
绝对不能再为了男人要死要活。
视线掠过妆台上的戒指,白若晰心脏抽抽地疼。
她难受地撇开视线,打开手机锁屏。
屏幕上显示凌晨一点。
现在K国还是白天。
白若晰深吸了口气,打开通讯录,找到了“Y”字母。
为了防止身份暴露,她给乔靳柏的备注是“Y”。
电话接通,听筒里传来老人慈祥低沉的声音。
“晰晰怎么舍得给爷爷打电话了?”
听到乔靳柏的声音,乔若晰眼泪不受控地唰唰流个不停。
就像是在外面隐忍受委屈的孩子,忽然回到了长辈身边,她哑声开口:“爷爷。。。。。。。。”
乔靳柏心疼道:“爷爷的心肝宝贝怎么又哭了?是不是那个混球又欺负你了?爷爷马上回国!”
“不、您不用来,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我决定放弃了。”
即便已经做过了心理准备。
可在真正说出这句话时,她依旧觉得很是艰难。
三年的付出,忽然放手和剜了自己心里的一块肉没有区别。
可当她发现自己的付出在江景岚眼里,只不过是卑劣的手段。
她便知道若是再不下做出决定,她甚至连人都算不上了。
乔靳柏沉默了几秒,语气无比认真。
“你决定好了?”
“嗯。”
“爷爷马上派人来接你回K国,江城的业务就交给明深处理,明深是个顶好的孩子,江家那边和业务他都会处理好的。”
白若晰丝毫不怀疑傅明深的能力。
但是。。。。。。。
“爷爷,我还不能走。”
“你后悔了?”
放在桌上的手死死捏拳,白若晰沉沉道:“我还有两件事要做,我要帮白若云找回姗姗,还要揪出鼎盛集团的内鬼。”
陆明那边已经有周燃的消息了,他买了去云市的车票。
目前只是不知道姗姗被他藏去了哪里。
至于鼎盛集团的内鬼,大概率和秦羽有关。
她要以秘书身份进到江氏,看看具体是怎么回事。
安年养老院的事情是巧合,还是鼎盛集团有人故意将项目信息泄露给了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