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回答了之前的问题。
话语从口中渗漏时,有温热的唇袭来,偷走了他血腥辛辣的味道。
“……有樱花瓣。”偷袭者说。
禅院甚尔呆住。
他第一次认真注意到五条家主的脸,面颊泛着薄红,眼球比他所见最好看的玻璃还要璀璨。
什么,他不禁怀疑,面前这个人竟然是五条家那个年逾三十、位高权重的家主吗?
看起来就像刚刚成年一样,连说谎都会偏开目光。
味道还是属于孩子的草莓牛奶。
是他不讨厌的味道。
或许想再次尝一下那种甜味,甚尔垂首含住了他的唇。紧张地侵入,被接纳,被噬咬,直到草莓甜渗入他舌尖每一处细小的伤口。
是他不讨厌的舒服。
他自己的辛辣却与花香与莓香,以及诞生花香莓香的这座宅院格格不入。
“我会推掉觐见。”五条悟抚摸着他的黑发,眉目弯起,“我们去赏樱吧。”
十日花期,稍纵即逝。自然要比这亘古的皇城与皇权珍贵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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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abo代词:
a天乾,b和元,o地坤。
信息素即引信。
架空历史,o作为生育者,社会地位极低。
若有不适快跑!
花期
天皇的御苑樱会说推就推。
幕府得势,五条家与外夷勾结,不敬天皇,成为攘夷志士刺杀的主要目标,这早已不是秘密。
当春风吹起满树樱花的时候,禅院甚尔还在想,自己是不是他不敬天皇的借口,是不是他对禅院家的打压,是不是他对浪人刺客的羞辱。
或者三者都有。
其实禅院甚尔联系上攘夷志士,并非为了从未见过的天皇。
他只是全身心地憎恶着所有大家族,首当其冲是禅院,然后是五条与加茂。
三家同气连枝——至少看起来是如此,只有摧毁其中的主心骨,五条家主,三家便不攻自破。
他本以为那是一个性情古怪孤僻又手无缚鸡之力的政客,趁无人时刺杀不会费吹灰之力。
却被反将一军,落得如今这个匪夷所思的境地。
樱花树下,甚尔咬下一颗三色团子,腮帮一鼓一鼓,脚趾因为满足而轻轻蜷起。
他不讨厌吃甜,就像他不讨厌和草莓牛奶味的人待在一起。
五条悟墨镜之后的眼睛注视着他,看到少年装作一脸漫不经心,耳尖却开心得发粉。
他将装着樱花小馒头的盒子向少年推了推。
甚尔瞥他一眼,并无感激之意,抓起松软的樱花小馒头就吞了下去。
五条悟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