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松田阵平疑惑。
看着降谷零又穿上了他的那件黑色三件套,松田阵平撇撇嘴:“啧,又是那个组织找你。”
他站在沙发上起跳,跳到了降谷的肩膀上。避开了伤口后,他抬起爪子按在了降谷的头上:“我也要去。”
降谷零撑起松田阵平无奈道:“松子你这样子真的会挨打的。发型都乱了。”
松田阵平白了一眼降谷零:“切,你来啊。看看谁能打过谁。”
降谷零:“……算了今天就放过你吧,跟我出发吧。”
“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
在黑衣组织完全操控的酒吧中,暖黄色的灯光落在室内,让气氛一直维持在暧昧的范畴中。
松田阵平趴在降谷零的胳膊上翕动鼻子,在硝烟味下隐藏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你来了,波本。”琴酒的阴冷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松田猫猫的耳朵下意识地向后倒去。墨绿色的猫瞳里倒映着正在把玩手槍的琴酒,黑色的帽子遮住了灯光,隐去了琴酒的神情。
只不过那股阴冷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恐怖。
松田阵平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降谷零的手拂过松田的皮毛,安抚着松田。
“你吓到我的猫了,琴酒。”降谷零早已经见怪不怪地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为了能看清所有人的表情,他跳到了降谷的肩膀上。然后趴在降谷的肩膀上半阖着眼睛,留意着现场的局势。
“阿拉,波本会说话的男人才会留住人心。你这个样子可真不可爱啊。”妩媚的声音响起,不用想就是这个人就是贝尔摩德。
降谷零:“大家都知根知底,何必说一些恶心的话。你说是吧,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倒也不恼:“真是不解风情呢。想必我们是没办法入你的眼呢,那什么样的人才能入你的眼呢?波本。”
降谷零没有说话。
松田阵平到知道贝尔摩德就是在拿降谷和诸伏的事情调侃,即使降谷洗脱了嫌疑,组织里的其他人也会因为降谷跟诸伏的绯闻原因看降谷笑话,毕竟在明面上是情报专家波本的第一个跟头是栽在了一个卧底身上。
不过,松田阵平心道,降谷你和诸伏到底是怎么弄出这种绯闻的。
可惜这个问题是不会有答案的。即使他变回人,他也不会去问这个问题。因为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对降谷来说可能是一道永远也愈合不了的伤疤。
“好了,我不是来听你们这些无聊的事情的。”琴酒的声音再次响起:“伏特加说清楚这次的任务安排。”
伏特加拿出笔记本一板一眼地说道:“这次的任务,刺杀议员吞口重彦【1】。”
吞口重彦?松田阵平在心里嘀咕了一下这个名字,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前几天还上过电视吧。这个老家伙是怎么跟黑衣组织有联系的。
“吞口,他做什么了?”降谷零敲着桌面:“我记得他前几天不还是跟皮斯科做交易么,怎么交易破裂了?”
“他以掌握组织的某些秘密为要挟,要求组织为他做事。”伏特加的语调里带着讥讽:“可是他似乎不太明白组织的实力。”
降谷零冷淡地哦了一声。
“你不好奇他知道了什么秘密么?波本。”贝尔摩德如同伊甸园的那条毒蛇一样,时刻引诱着降谷零走向错误的方向。
不过降谷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带骗的人,他冷淡道:“没有说就是不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那我就不知道喽。贝尔摩德下次挖陷阱的时候记得做些伪装。”
贝尔摩德那双湖蓝色的眸子荡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琴酒:“波本拿出他掌握的证据,然后交给我。”
“知道了,”降谷零露出属于波本的表情:“但你要在我出来以后再动手,如果让我麻烦上身的话,我会翻脸的。”
伏特加刚想呵斥波本,却被一双幽绿色的猫瞳吓到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一样,说起来组织最近的传闻是波本在练什么邪术,他身边的那只黑猫能预见别人的死亡。
起初不信,但是现在这么一看。他确实觉得波本还有波本养的猫确实有那么几分邪性。
松田阵平当然不知道伏特加在想什么,他反而还很奇怪,明明是要呵斥降谷的伏特加为什么突然偃旗息鼓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开始行动了。在此期间,不要给我找麻烦。”降谷零再次重申立场。
琴酒虽然不耐烦但是默许了降谷零的要求。
“多谢琴酒大人了。”看似是在感谢的话,却让人听着极为不舒服。松田阵平不禁感叹,降谷你真是越来越会气人了。
月色如水,降谷并没有带着他回到安全屋。一人一猫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公园,直觉告诉他,降谷要在这里接头。
松田阵平:“喂,降谷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冒险了吗?刚跟琴酒他们谈完任务,你就不怕尾随?”
降谷零没有理会喵喵叫的松田,只是抄着兜向前走着。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人跟降谷擦肩而过,降谷低声说道:“调查吞口以及这些天他都在跟什么人见面。”
夜跑的男人低声说道:“是,降谷先生。”
听着熟悉的声音,松田阵平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降谷那个苦命下属啊。
看降谷的样子,应该是要查出谁是皮克斯吧。毕竟组织成员之间除非长期合作,不然就算走到对面也很难认出对方属于同一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