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孕妇也被妥善安置。
见状萩原研二长舒一口气:“好险啊,小阵平。”
松田阵平撤下绑匪的皮带把人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狠狠地瞪了萩原研二一眼。
萩原研二摸了摸脸:“……事态紧急,我只能先斩后奏嘛。再说了结果不是挺美满的吗?”
本来就生气的松田阵平听到萩原研二的乐观主义言论后就更生气了,他直接伸出手捏住萩原研二的脸颊:“你这个家伙怎么敢这么冒险,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还在恢复期,一切都在恢复状态你知不知道只要你刚才躲闪的速度要是慢了,你现在就要躺在急救室了!”
松田阵平火冒三丈:“你不知道害怕吗?还跟我炫耀!”
萩原研二歪着头挣扎:“痛,小阵平轻点,耳朵要掉了。”
刚想过来交流的中年人:“……”这个画面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过了大概二三十分钟,目暮警官带着搜查一课的人来了。
“哎呀,毛利老弟原来是你在这里啊。”目暮警官在看到毛利小五郎后眼睛一亮,热情地打招呼。
“哎呀,原来是目暮警官啊。真是好久不见了。”毛利小五郎热情地跟目暮警官寒暄。
毛利小五郎,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松田阵平抚摸下巴思考。
“毛利——我感觉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姓氏。”伊达航问身边的幼驯染二人组:“你们有印象吗?”
萩原研二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啊,不就是鬼塚教官说的那位警校传说——毛利小五郎前辈。”
松田阵平想起来有这么一会儿事,他说道:“难怪他会警方专用手势。”
伊达航感慨:“原来警校传说是这样的,如果那两个家伙见到了一定会很开心吧。”
萩原研二:“应该加个括弧特指慕强的降谷。”
只不过见过这位警校传奇的另一面的松田阵平心道,我觉得金发大老师可能不会开心,说不定还会梦想破灭。
“啊——”一声惨叫划破天际。松田阵平转头看了过去,就看到刚才还在夸夸其谈的毛利小五郎捂着自己起了大包的头,而他的太太则是保持着微笑道:“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我们还得带女儿去看病,就先离开了。”
目暮警官用手绢擦了擦汗表示毛利夫人您随意。
萩原研二:“……”莫名地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伊达航:“……”我怎么感觉我在哪看过这个画面。
做完笔录后,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就可以回家了。
坐在车里的萩原研二一手拨弄着车前放着的小摆设,一手撑着脸颊百无聊赖地对松田阵平:“好无聊啊小阵平,早知道我们就应该跟着班长他们调查那个案子了。”
松田阵平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回答:“你看着你的体检报告再说一遍。”
“……”萩原研二选择闭嘴。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自己好像欠小阵平好几顿“爱的教育”了,如果小阵平一生气再把这次加上的话……萩原研二打了个冷战,他才不要前脚出医院后脚又被幼驯染送进去了,万一班长加油助阵的话就更糟糕了。
夜里,松田阵平咬着烟卷看着玻璃中自己的倒影,白色的烟雾中显得面容有些不真切。窗户没有打开,烟雾与气味久久不散。零星的火点让松田阵平陷入了一种既困惑茫然又清楚明了的状态。
松田阵平按灭烟头,伸出食指敲了敲玻璃制的烟灰缸。hagi活下来了,与上辈子的行为轨迹产生了偏差。那hagi还会死掉吗?会不会以一种自己根本想不到的方式再次离开呢?
可我不想再忍受那样的四年了,灰暗孤寂令人心碎。可我要怎么样保证hagi一直活着呢?曾经我以为只要让hagi时时刻刻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保证hagi的安全,但是今天的事情让他意识到即使是在他的视野之内hagi依旧会遭遇危险。
他把手攀附在玻璃上垂着头,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的心里闪过,如果把hagi关起来是不是就可以了避免这些事情了?
随即松田阵平心头一震,直到这样的念头出现才让松田阵平意识到自己对萩原研二似乎产生了病态的保护欲,而这种病态的保护欲让他意识到了萩原研二在自己心中占据了位置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
(一更)
早晨四五点的东京处于一方安静的空间中。
刺骨的寒意与室内的暖意相互碰撞最后在玻璃上凝结出细细密密的水珠,模糊了屋里人看向外面的视线。擦掉玻璃上的水汽向外看去,就能看到白色的雾气弥散在城市中遍布大街小巷,若隐若现地还能看到绿化带里的灌木。
一夜没睡的松田阵平在看了一会儿外面的景色后,就披上了外套出门买早饭了。一出门,干爽冷冽的风就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似乎是要穿透自己厚重的外套。
松田阵平看了看时间发现距离早餐店开门还有一段时间,在看到公园里的长椅时,他就决定去坐一会儿消磨时间顺便清理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前面的湖泊上缓慢地升起了白雾,丝丝绕绕的悬浮在水面上。正如那些奇怪的念头盘旋在脑海中,不上不下的很是令人烦闷。松田阵平吐出一口浊气开始在脑海里重新定义萩原研二在他心里的位置。
按照现在的时间计算,他与hagi已经认识了快二十多年。从认识的那一天起,萩原研二就以一种蛮不讲理的方式强行挤进自己的生命,加入自己的生活,成为这近二十年的岁月里不可磨灭的重要存在。毫不夸张地说,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共生体,谁也没办法离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