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前因后果后,萩原研二提议:“要不要我和松田帮忙照顾一下小快斗和小青子,反正我们两个现在没事。”
中森警官十分感谢:“那就拜托了,真是太感谢了。”
于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在警视厅带了一下午的孩子。松田阵平猜测大概就是萩原研二就是在那个时候跟黑羽快斗学变魔术的。
“这是什么?”松田阵平抬眼看向萩原研二询问。
萩原研二眨了个k:“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松田阵平伸出手拆开礼盒,随着精美的包装纸脱落打开盒子。一辆漂亮精美的汽车模型出现在眼前,银白色的外壳明亮剔透,一看做工就是知道这是个价格不菲的物件。
“喜欢吗?”萩原研二凑了过来:“这可是研二酱精挑细选出来的上上品。本来是想做升职贺礼的,不过快递耽误点时间。”
松田阵平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前几天hagi说要送自己升职礼物的。本以为是玩笑的,没想到是真的。松田阵平摸了摸模型车冰凉的外壳,他记得每一次有新的突破hagi都会送自己的一些小玩意儿。自己屋子里有一个专门的收纳柜来存放这些东西。
想到这里松田阵平的火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生气了吧,”萩原研二见状邀请:“走吧,我们去吃饭吧。”
松田阵平看了眼萩原研二然后把模型车放回礼物盒子里后就跟着萩原研二去吃饭了。
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又一次唱出了那首狗粮之歌,冷冷的狗粮在我的脸上胡乱的拍。
吃过午饭后,松田阵平总是不自觉的犯困。他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摆弄着螺丝刀,他闭上酸痛的眼睛听着外面的鸟叫声和秋蝉声,这些声音在傻傻的树叶摩擦中变得不再突兀,反而合奏在一起谱写成一段和谐的乐章。
松田阵平放空思维,同事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凝成一串松露滴落。
淡淡的雾气中摻杂着冷冽的空气,只需要进入肺部一点点,就让松田阵平感到整个身体被冻结。浓艳的翠色配上冷淡的是灰色,更加突出此地的安宁。远处传来一股幽香,隐约的能听到哭声。
我是在参加葬礼吗?松田阵平低头看到了自己黑色系的服饰。只有胸前的白色花朵是唯一的亮色。忽然眼眶有些发酸,喉咙也像堵着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松田你——”一道熟悉的女声从身后响起。
就在松田阵平回头的瞬间,强烈的白光在眼前炸起。松田阵平忍不住地伸出手遮住眼睛。
“——田——松田——”
意识回笼,松田阵平这才发现自己睡着了。同期尾生坐在他身边一脸关切道:“你怎么了松田?”
“没事。”松田阵平摇了摇头,直到说话松田阵平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喝点水吧。”尾生把水杯递给了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谢了。”
“没事。”尾生说道:“对了,萩原刚才被叫走了。他让我跟你说一声,他一会儿就回来。”
“知道了。”松田阵平点点头。
“好的,有事的话可以叫我。”尾生转过身开始整理文件。
风顺着窗户吹了进来,早秋的风带着几分凉意。松田阵平忍不住地缩了缩脖子,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萩原研二的外套。
松田阵平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把玩着萩原研二送的模型,在心里回味着从梦里带出来的情绪。那种悲哀的情绪隔着梦境也在散发着它的威力,不过最让他在意的是在梦中听到的那道女声,那是他十分熟悉的声音——
“小阵平。”萩原研二的声音将松田阵平从思考中拉出。
松田阵平兴致缺缺地叫了一声hagi。
萩原研二凑近松田阵平用他那双水汪汪的狗狗眼打量松田阵平,随后下定论:“小阵平你不开心吗?”
松田阵平抿唇:“没有。”
“没有,你骗人。”萩原研二拿下松田阵平的墨镜看到松田阵平微微泛红的眼睛:“做噩梦了?”
松田阵平别过头不说话。忽然一只手放到了松田阵平的头上,萩原研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呼噜呼噜毛吓不着。到底什么梦能把我们小阵平吓成这样?来阵平宝宝跟你萩原哥哥讲述一下,让萩原哥哥开导一下你。”
听着前半段的话松田阵平还挺感动,但是听到后半段话松田阵平的脸黑了。
松田阵平挤出一句话:“……hagi你想讨打吗?”
萩原研二眨着眼睛一脸无辜:“不想。”
“呵,”松田阵平冷笑一声摩拳擦掌:“我看你是贼心不死。”
“……被你发现了,小阵平。”萩原研二搓着手一脸期待:“看在研二酱这么贴心份上,可以叫我一声……”
“休想。”松田阵平冷漠地拒绝。
萩原研二捶胸顿足:“hagi大失败。”
发黄的树叶随风飘落,团成一团的麻雀站在树上注视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松田阵平如同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工作,忽然一道紧急命令传来。说是两处截然相反的公寓楼里被人安装上了炸弹,现在需要爆炸物处理班的成员们去拆弹。
“看来是个棘手的工作啊。”萩原研二感慨:“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搞到这些管制品的?”
“谁知道,”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地说道:“只要想要犯罪,无论怎么样都会想办法得到犯罪物品吧。”
松下警官手里拿着作战方案:“搜查一课的同事们已经在跟劫匪协商了,而我们则需要在搜查一课的同事们跟劫匪协商好后分成两个小队分别进入这两个公寓楼进行拆弹工作。不过根据现场传过来的资料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复杂的炸弹。所以我打算让新人们练练手,其他老人们在旁边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