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被车撞了难道是因为被发现了?刷地一下,伊达航汗毛倒竖,一股寒意从从脊梁骨蔓延至全身。他看向这些循环的记忆心中有了恐怖的猜想,难道我们一直被人监视着吗?那个人不想让我们恢复记忆,他才会用车祸让我彻底闭嘴?
不,不对。伊达航想不通,自己的记忆状态是怎么被人知道的。难道他能看到我们恢复记忆的状况?也不对,如果能感知到他们的记忆,那他们岂不是没有一点机会恢复记忆?
所以,他是有意地控制着他们恢复记忆,但是记忆恢复程度不能超出他给的范围。伊达航总结,也就是说想到警校是脱离范围了,也就是说去了警校就能解开疑惑了!
与此同时在伊达航的病房里,一个人坐在床边语气平淡道:“差点就让你跳出缸外了。果然你们五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伊达:我有亿点点发现
萩原:有点感觉,打算赌一下
诸伏&降谷&松田:把话说清楚了!
爱尔兰被捕的消息在组织里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就连逃出生天的琴酒都没有过多追问。
这让回来掩盖事实的降谷心中打鼓,为什么不加以追问呢?可当他看到萩原并无过多的惊讶之色后,他反倒觉得萩原发现了什么。他想起了萩原昨晚类似赌博一样的发言,他心中有了几分猜想。
“你知道什么?”降谷零问道。
萩原研二却说道:“大概是高木长介落网的冲击更大吧。你知道的,这些年组织能够洞悉警视厅的一切都是靠他,反过来警方要想知道组织的事情,撬开他的嘴巴就好了。所以比起琴酒受伤爱尔兰被抓,这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降谷零眉头稍蹙:“这只是时间延迟,并不代表我们不会被抓到。”
“所以要铺好证据,让我们洗清嫌疑。”萩原研二歪着头想了一下,“黑麦的狙击水平很高吧。”
“啧,是。但他死了。”降谷零很不想承认。
萩原研二嘴角扬起笑容:“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一个与琴酒并名的人,怎么可能会死掉呢。你知道他在哪吧。”
“我真不知道你这家伙是从哪里听到这些情报的。”降谷零看向萩原研二,“百加得告诉你的?”
萩原研二笑而不语,降谷零就当他默认了。
“做一条证据链,把黑麦送出去转移视线。”萩原研二眼中划过一丝精光,“他经常给你使绊子,换你给他使绊子,好像也没有什么负担。”
降谷零靠在墙上看着萩原研二,最后说道:“你这家伙要是敌人的话,会是个相当棘手的人。”
“在你眼里我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存在吗?这可太让人伤心了。”萩原研二笑了起来。
降谷零看向萩原研二:“别说得你跟我好像很熟一样。”
“是是是,全天下你跟苏格兰最熟。”萩原研二打趣道。
降谷零咋舌心道,这个讨人厌的家伙,难怪会跟卷毛混蛋凑到一起去。另一面,他又有些奇怪,这种熟稔的打趣,好像只有在熟人之间出现吧。萩原不是那种分不清亲疏远近的家伙,难道他觉得我们已经很熟了吗?
“这件事情交给你了。”
在听到萩原研二把东西全推给自己后,降谷零心中的那点感动,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我就知道没有平白无故的善意!混蛋,我已经打了三份工了,就不能帮我分担一下吗!
然而逃之夭夭的萩原研二根本听不到降谷零抓狂的心声。
降谷零追了上去:“混蛋你给站住!”
走到一处偏僻的巷子后,降谷零被人七手八脚地塞进了车子里。他刚想反抗,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zero,是我们。”
hiro?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在医院守着伊达航吗?等他恢复镇定后,他才看到本应该上班的松田阵平也在。
直觉告诉他,有事发生了。
“怎么了?”降谷零问道,“神神秘秘地聚在一起,你们有重大发现?”
坐在前面的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萩原研二说道:“还是你来说吧,小诸伏。我怕从我和松田嘴里说出来,降谷不会相信。”
诸伏景光苦笑了一下,zero有时候确实是这样的。但也因为这样的小心谨慎,才让他在这样的明枪暗箭中活了下来。
“什么?”降谷零抱着肩膀,“有话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zero你先冷静下来,听我慢慢说。”诸伏景光柔声安慰,“因为事情有些匪夷所思,担心你不会接受。”
降谷零眉头扬起:“什么?”
“zero,我想我你还有松田萩原班长是同期。”诸伏景光吐出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降谷零先是一惊,接着伸出手贴了贴诸伏景光的额头,呐呐自语,“这也没发烧啊。”
诸伏景光哭笑不得地看着降谷零。
松田阵平咋舌:“你是笨蛋吗?如果景老爷发烧了谁会放他出来。还有,今天也不是愚人节。”
“我当然知道今天不是愚人节。”降谷零白了松田阵平一眼,环着肩膀看着诸伏景光,“诸伏你联合他们两个诓我?”
松田阵平冲着诸伏景光说道:“我就说就不应该告诉他。你看看,现在还要解释。”
诸伏景光好脾气地笑了笑。
开车的萩原研二拍了拍松田阵平的手,轻笑:“好了,交给小诸伏吧。”
松田阵平切了一声。
降谷零咋舌,讨人厌的家伙。
“虽然有些离谱,但确实是真的。降谷你记得我因为吐真剂昏迷的事情吗?我在那个时候就陷入了一段陌生的记忆,在那段记忆里我看到了幼年时期的我们两个一起玩闹的场景。”